既然確定了方向,江奕淳又安排屬下在鎮上搜尋,發現可疑的人都暫時押去縣衙,明日他跟白若竹去好好審問一下。
即便白若竹覺得下蠱的是在隔離區的內鬼,但也不是絕對,而那蠱師也不可能完全沒有同夥,以前對瘟疫的爆發不太確定原因,如今既然確定了,就必須好好徹查了。
夜裡,白若竹悄悄吩咐了毛球幾句,毛球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白若竹,去了曬場遊蕩。
第二日一早,毛球自動回來,看它無精打采的樣子,白若竹就知道它並沒吃到“心”。
伸了一根指頭摸了摸毛球的頭,柔聲:“傢伙彆著急,總有你吃飽的時候。”
毛球撒嬌賣萌似的主動蹭了蹭,然後鑽進空間裡睡覺去了。
白若竹無奈的搖頭,這傢伙可比她舒服多了,她也想去空間泡溫泉曬太陽呢。
她跟江奕淳吃了早飯,兩人就各種忙自己的事情,她又去給每一個病患把脈,這一次不像平日裡光看病那麼簡單了,她還留了檢視是不是用蠱之人的心思。
謝二好的最快,不由讓她≯∈≯∈≯∈≯∈,m.▽.c□om起了些疑心,給謝二下針的時候,故意去紮了他的散功穴,如果是隱藏之人,這時候不可能不躲閃。
當然,她也是有分寸的,不會真的扎入太深,而對於普通人來講,紮了散功穴並沒什麼大礙。
她動作很慢,就是想給謝二反應的時間,但謝二完全不躲閃,甚至以為白若竹在給他治病,非常的配合,就是針紮了下去,他也沒有露出半緊張之色。
白若竹拔了針,她已經確定謝二跟暗地裡作亂的人無關了。
之後,她有用其他法子試了其他兩人,也排除了那兩人的嫌疑。
白若竹挑挑眉毛,沒事,大不了她用排除法,一個一個的來。
江奕淳那邊,安排人送了第二封假信出去,另外他也安排了手下埋伏在城外路上,看看到底是什麼在追蹤他們送信的人。
到了午時,江奕淳趕回來陪白若竹吃飯,飯後領了她去縣衙看人,如果被抓的可疑的人裡有用蠱之人,也只有白若竹能發現了。
官差一共抓了七人,這七人都是沒熟人,前一陣子從外地到光啟鎮的,而此刻被關在光啟鎮也不能離開。
因為沒有太明確的社會關係,所以他們的嫌疑最重。
白若竹先去看了一圈,然後悄悄對江奕淳搖搖頭,這七人都沒有養蠱,至少毛球是看不出的。
江奕淳帶了白若竹坐到一旁,命人挨個審問七人,兩人就在旁邊盯著七人的反應,其中五人看著坦蕩,但有兩人卻眼神撲朔,尤其是看到江奕淳十分的緊張。
“把那兩人拖下去打三十大板。”江奕淳突然發話道。
“大老爺饒命啊,我犯了什麼罪要打板子?草民冤枉啊!”一個人叫了起來,而另一個嚇的跪在地上打哆嗦,只一個叫的喊饒命,明顯被那人膽多了。
江奕淳起身走了過去,“好,本官給你們機會坦白,只要老老實實交待了,本官會考慮從輕發落。”
膽那人連連磕頭,“大人,的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