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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人拿了藥湯吹吹就喝了,倒沒有多少懷疑,而且現在沒得選擇了,一碗熱湯喝下去胃裡舒服點也好啊。
但很快就有人說:“這藥味道不錯,我好像胃裡舒服了一點兒。”
“哪有那麼快啊,你是心理作用吧?”有人笑著說。
但是又過了一陣子,不少人都說舒服了許多,不想吐了,頭也不那麼暈了。
“江夫人的藥可真神了,我好受多了!”有暈船輕一些計程車兵已經完全好了,忍不住叫了起來。
白若竹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太差的藥她還不好意思拿出手呢。
武櫻則是十分佩服的看著她,說:“我就說你是神醫吧,路上有你,他們該少高香了。”
許多人紛紛上前朝白若竹抱拳道謝,還有人問:“夫人,這藥要天天喝嗎?”
白若竹笑笑,說:“三天喝一次即可,如果有人情況太嚴重,則要隔天喝一碗,我會讓廚房備著藥,實在不舒服就去領一碗,但穿上藥材有限,大家千萬不能浪費,否則後面就有的難受了。”
不少人紛紛說不會,還說如果不是特別難受,不會特意去領藥喝的。
“單友慎,你瞧瞧,我們暈船都好了,還是江夫人的藥有神效,可比你那個什麼重金求來的藥丸好用多了,你沒聽到嗎?江夫人的藥湯三天喝一次就行了,你那個還要天天吃,還什麼重金求來的,我看也不過如此。”代表團裡的學員郭興衝著單友慎叫了起來,他就是之前問單友慎借藥丸被回絕了的那個。
郭興嗓門不小,單友慎臉色青了紅,紅了青的,他很想跟郭興頂個幾句,但一時間又覺得面子掛不住,乾脆冷哼了一聲,重新回船艙了。結果他住的艙室裡被劉健州吐了那麼一通,那味道還沒散去,一進屋就噁心的他差點吐出來,只好重新返回了甲板上。
郭興見單友慎走了,不屑的說:“大家都是同窗,就他自私小氣,連人家江夫人半分都不如呢。”
“咱們江夫人是神醫,有她同行,我們就能少受罪了!”有名士兵大大咧咧的叫了起來。
“那可不是,江大人也是愛護咱們才叫了江夫人一路的,還勞累江夫人跟著咱們舟車勞頓了。”又有名老兵點頭說道。
白若竹聽的差點沒笑出來,這人要不要把阿淳想的這樣高風亮節啊?
文院長也上前,朝白若竹恭恭敬敬的作揖行禮,說:“文某感謝夫人幫助那些學生,替他們謝謝夫人的恩德了。”
那些學生反應過來,也齊齊上前朝白若竹作揖行禮,也有人並不暈船,也同樣上前行禮了,其中就包括她二哥和秦開暢、武柏。
文院長見此刻眾人十分知禮,心裡略微舒服了一些。
這時,單友慎從船艙裡鑽了出來,看到這一幕十分不爽,嘴裡嘟囔道:“既然早有暈船藥,怎麼不早點拿出來給大家?非得大家受了罪才拿出來,是想大家更感激她的恩德嗎?”
一個大老粗計程車兵衝單友慎舉起了拳頭,兇巴巴的說:“小子,你說什麼呢?一路上就你喜歡唧唧歪歪的,跟個婆娘似的,我們江大人的夫人是你隨便說的嗎?”
當兵的讀書不多,但性子多直爽,不少人紛紛叫了起來,那單友慎可算是引起眾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