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當天下午,白若竹就確定真的是杜松柏去世了,因為杜仲書來了白家,他說要見白若竹。
江奕淳護在白若竹身邊,冷冷的盯著他說:“有什麼話快說,若竹沒空跟你廢話。”
杜仲書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問:“你是那人?”
“我是她相公長生,沒聽說過嗎?”江奕淳兇巴巴的說道。
杜仲書心裡揪著痛了一下,他曾經還迷戀過這個女人,可到頭來都是一場空,人家相公回來了,他們這些仰慕者什麼都不是。
他沒再理會江奕淳,而是看向白若竹說:“你真的要做這麼絕嗎?我爺爺已經亡故了,你是一定要把杜家趕盡殺絕嗎?”
“現在查杜家的是官府,而不是我在告你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白若竹淡淡的說道。
杜仲書苦笑起來,笑得有些淒涼,“我大伯孃說的對,我當初不該招惹你,不該跟你合作賣牙膏,否則我杜家也不會有今天。如果我沒有遇見你,或許也不會有今天的痛苦了。”
他口中的痛苦不僅僅是爺爺亡故,家裡敗落之痛,還有動了情卻得不到之痛。
白若竹本來有些同情他,畢竟人家爺爺剛剛去世了,可聽了這話那剛剛升起的一絲絲同情也徹底消散了,杜家到現在都冥頑不靈,總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杜仲書,你搞清楚了,即便你沒跟我合作,換了別人,你們杜家也好不到哪去,如果不是你們杜家太過貪得無厭,根本走不到今天這一步,如果不是你們賣假藥、用劣質材料做牙膏,即便官府查你們,又有什麼可怕?你們杜家是從根裡爛了,自己還不自知,還總怪到別人身上。”
她說著冷笑起來,“當然,你們或許曾經也跟類似我這樣的小人物合作過,然後用你們那一套唯我獨尊的態度欺壓、算計人家,結果對方被你們欺負了,也只能忍了、認了,所以現在碰到扳不倒的我,你們失利了,便接受不了了。”
“難道我只能不反抗,任由你們欺負,才是對的?你們害人不成反害己,就成了無辜、可憐了?”白若竹說著搖搖頭,“你該後悔遇到我的,我這人天生就不是軟骨頭,很抱歉做不到被你們算計、欺壓,讓你們失望了,所以以後不要再有來往了,只要杜家不再來招惹我,大家便就井水不犯河水,但如果再有下次,我也絕不會姑息!”
白若竹說完不再理會杜仲書,轉身往屋子走去,江奕淳冷冷的掃了杜仲書一眼,說:“護衛,送客!”
當值的護衛走過來,做出了請的手勢。
杜仲書看著白若竹的背影,眼中有不解,也有失望,更有了一些悔恨。
“怕是他要恨死我了。”回屋之後,白若竹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
江奕淳摟住她的纖腰說:“隨他去,反正我看他也不順眼。”
先跟大家道歉,某咔之前電腦壞了,買了臺新筆記本,結果用了幾天發現問題,去店裡撕|逼弄電腦去了,耽誤了不少時間,今天恐怕要更的晚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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