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沒理她,突然低頭湊到她身上嗅了嗅,難怪了,孩子是被燻的鼻子過敏了!
“不是風寒,是我奶衣服上有味道,刺激到孩子鼻子了。”白若竹有些不高興的說道,老太太衣服上不知道弄了什麼劣質薰香,味道倒是不濃,加上他們也沒靠近老太太,所以根本沒察覺到,可蹬蹬是小寶寶,小鼻子還很脆弱,被抱到懷裡就吃不消了。
一把年紀了還用薰香薰衣服,莊戶人家可不興這種作派,眾人看向白老太太的目光就多了些不認同之色,甚至還有人湊過去聞了聞,嘟囔道:“妖裡妖道的。”
老太太面子有些掛不住,急忙說:“這衣服是我大兒媳婦給的,我也沒想到她還燻了什麼香。”
白若竹跟她娘對視了一眼,老宅不是要休掉王氏嗎?老太太又說身上是王氏給的衣服,這是怎麼回事?
白若竹瞧見老太太眼珠子直轉,又發現那身衣服似乎沒穿過幾次,心裡就大概猜到了。恐怕是王氏在孃家養病,老太太把她的東西直接佔為己有了吧。
倒不是她同情王氏,但老太太的行為實在不合規矩,如果是要休掉王氏,王氏離開白家時,是要帶走自己的嫁妝、衣物的,哪有既要休掉人家,又搶了人家東西的道理?
老爺子口口聲聲說什麼書香門第,就不覺得這種行為丟臉嗎?
眾人聽了老太太的話神色各異,楓葉村這邊也不是不知道白義博要休妻的。白祿不耐煩的看了老太太一眼,對家裡人說:“都別看了,趕緊去把飯菜擺上吧。”
白若竹心疼的抱著蹬蹬哄了半天,蹬蹬才慢慢不哭了,只是還會時不時打個噴嚏,白若竹只好把他抱著離老太太遠遠的,他這才慢慢好了起來。
“可憐的孩子,本來高高興興的,反倒遭這份莫名其妙的罪了。”林萍兒心疼蹬蹬,忍不住嘟囔了起來。
“我看娘也不知道,你就別說了,免得又鬧起來。”白義宏在旁邊勸道。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這話林萍兒更生氣了,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說:“對,你娘什麼都不知道,都是我們冤枉了她,我們家蹬蹬惹了誰了,怎麼這麼可憐呢?”說著她就紅了眼眶。
白若竹急忙在旁邊勸道:“爹、娘,你們可別吵架啊,不然蹬蹬心裡也難受,咱家好好的,別讓外人看笑話了去。”
白澤浩和白澤沛也在旁邊勸了兩句,林萍兒才白了白義宏一眼,不跟他吵了,只是看樣子是真的生氣了,理也不想理他了。
白義宏可憐巴巴的看向白若竹,他怕白若竹也生了他的氣。白若竹無奈的笑了笑,她爹還真是夾在中間不好做人啊。
酒席很快擺上了,白祿讓眾人上桌,卻不想外面傳來敲門聲。
“白耆老,村長叫你去周寡۰婦那邊看看,外鄉來人要打起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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