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覺得自己搬出四郎的事情來講,人家未必會信,四郎跟她只是堂姐弟,跟人家三郎還是一母親兄弟呢,說了反倒讓人覺得她拿個小孩子擋擋箭牌。
“不喜歡這人,他家跟我家不和。”白若竹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的好像不止這樣吧?你不是就因為人家摔了你相公留的遺物,就懷恨在心吧?”江奕淳嘴角噙了一絲得意的笑。
白若竹抬頭驚訝的看向他,“你怎麼知道?”
“我是管這一片的,到處查案子,什麼大事小事不知道了?”江奕淳得意的說。
白若竹心道那你也不知道小四被虐的的事情,她想了想說:“對,我是懷恨在心,想找機會報仇,也免得他總上門找我麻煩。”
她沒說謊,她是一直記著那份仇的,現在加上小四的事情,新仇舊恨一起算了。
“那為何不乾脆打死他一了百了了?”江奕淳嘴角挑的更高了。
白若竹強忍著白這人一眼的衝動,說:“只是教訓他而已,我倒不想傷他性命,再說了,謀人性命可是大罪,要坐牢的。”
“那你打的人臥床不起,就不用坐牢了?我也是官府的人,你覺得我會縱容此事嗎?”江奕淳的臉突然就變了,陰沉的極為可怕,然後一把拎住了白若竹的後脖領子,厲聲說:“我現在就抓你去縣衙大牢。”
這是白若竹第二次被姓江的拎小雞一樣拎著了,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她一把朝後撓去,嘴裡喊道:“隨便啊,反正你空口無憑,你說我想害人誰信啊?我還說你騙了我到背巷想非禮呢,看看大家相信誰,哼,大不了魚死網破!”
江奕淳見白若竹撓過來,並沒有鬆手,反正他是習武之人,白若竹撓一些還隔著衣袖,對他來說根本就是不痛不癢,只是他聽了白若竹的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我非禮你?你這個生了孩子的寡۰婦怎麼這麼自信呢?不然咱們現在去縣衙,你看看誰信你?我要什麼女人沒有,需要非禮你嗎?”江奕淳十分得意的說道。
白若竹這會氣的要命,她被懸空拎著,手腳並用好像一隻烏龜一樣的划動,卻無法恢復自由。
“是啊,你要什麼女人沒有,典型的種|馬、渣|男,祝你多要幾個女人,早日得愛|滋、淋|病、梅|毒花|柳!”白若竹這刻也是火了,口不擇言的罵了起來。
江奕淳不知道愛|滋是什麼,但聽了後面幾個,他就大概猜到意思了,臉不由綠了起來。她以為他是什麼人?不乾淨的女人他看的上眼嗎?
江奕淳也火了,一把把白若竹扔到了地上,白若竹猝不及防的摔了個屁股墩,痛的她呲牙咧嘴起來,心想著屁股肯定要青了,可是緊跟著她又想到了小四身上的傷,心裡更加難過起來。
她這趟是白來了,小四還要受老宅的虐待了,她越想越難過,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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