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傷口被處理的差不多了,白若竹又拿出了銀針,飛快的朝周桃花腳上扎去。
“啊……”周桃花嚇的慘叫起來,那針雖然細,可那麼長,紮上去她不得疼死啊?
結果等她喊聲未落,白若竹的第二根針已經紮了上去,白若竹直接給了她一個大白眼,問:“有那麼疼嗎?真正疼的還沒開始呢。”
桃花臉上飛起了紅雲,難為情的說:“是不疼,我、我還以為這麼長的針非得疼死呢。”
桃花娘聽說不疼,大大的鬆了口氣,看向白若竹的目光多了敬佩之色,她覺得那麼長的針扎進去都不疼,看來白若竹的醫術真的不錯。
等白若竹針灸完畢,她看向桃花娘和周得順媳婦,“你們按住她,一定要按好了,她腳下爛的厲害,一定要敷藥弄乾淨了,否則好不利索。”
桃花娘跟周得順媳婦急忙照做,白若竹拿出一點她之前做過的棉球,沾了瓷瓶裡的酒朝桃花腳上擦去。
膿包被放掉,下面的肉都有些腐白了,可畢竟也是新肉,被酒精一蜇可想會有多疼了,還好白若竹提前扎針麻木了桃花腳上的疼感,可就這樣桃花還是慘叫起來,整個人也拼命的掙扎起來。
“嗚嗚嗚,好疼啊,我不治了,我不治了!”桃花又哭又叫,隔壁的院子的都能聽到她的哭喊聲了。
白若竹動作飛快的給她擦完,然後拿帶來的草藥搗爛,連汁帶泥給她敷上,最後用桃花娘準備的乾淨白棉布給包上了。
等做完這一切,桃花的哭聲也小了,酒精蜇的痛是一時的,忍過去也就好了。而桃花的傷口被處理了,腳也沒有之前那麼脹痛,反倒輕鬆了許多。
白若竹沒空理她,拿了其他藥材去熬藥,周得順媳婦急忙跟著打下手,在一旁不住的對白若竹道謝。
等藥煎好,白若竹端去給桃花喝,桃花臉上還掛著淚痕呢,她看著黑糊糊的藥湯問:“會不會很苦啊?”
白若竹也不是沒有見過難纏的病人,她默默嘆了口氣問:“苦比你痛的腿都抬不起來的好?”
周桃花急忙搖頭,最後皺著眉頭喝下了藥。
“好了,叫桃花好好歇著吧,吃東西要忌口,不要吃發物和刺激性的,明天我再來給她換藥、煎藥湯。”
白若竹說完收拾了東西要走,周得順媳婦追了出來,感激的說:“這真是麻煩你了,還給我們桃花出了藥材,這費用該怎麼算你儘管說,沒有讓你白墊錢的道理。”
“嬸子,要是別家我肯定要錢了,你家幫了我大忙,我生產的時候多虧你陪我說話呢,你們要是給我錢,我以後都不敢上門了。”白若竹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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