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譽心中著急,也急忙說:“我們無意冒犯,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金翅男子的情緒很不穩定,對著下方怒吼了一聲,“你們都閉嘴,否則就送你們上天!”
占星的臉沉了下來,他不願被人這樣脅迫,眼看著就要出手了。
“占星,你不要動!”白若竹急忙叫道。
“不就是把斷劍嗎?你們金翅族就是這樣待客的?”江奕淳的臉冷的厲害了,眼裡燃起了怒火。
金翅男子突然俯身下降,到了一半的時候,將佔星扔開,寧譽急忙去幫忙,好像高度減半,占星並沒受傷。
但金翅男子衝向了江奕淳,這次換做把江奕淳抓到了高空之中。
白若竹心中一緊,箭步衝過去,運起輕功跳起,一把抓住了金翅男子的一隻腳踝。
“放我丈夫下來,否則我只能不客氣了。”白若竹說道。
金翅男子使勁的蹬了蹬腿,卻發現甩不開白若竹,只能拖著兩人朝上空飛去。
白若竹眯起了眼睛,指尖一動,銀針扎到了他的腳上。
“你對我做了什麼?你不是九黎人,你是鮫人的同夥!”金翅男子氣憤的叫道,他發現自己力量用不了了,無法飛的更高了。
“是你先對我們無禮,我也只能用這個法子讓你冷靜冷靜了。”白若竹說道。
江奕淳反手扼住了他的咽喉,“飛下去,否則我只能動手了。”
“你們想死嗎?大不了一起掉下去,我死是一個人,你們卻是兩個!”他咬牙說道。
江奕淳卻冷笑,“我們掉下去最多重傷,但在那之前我可以掐斷你的脖子,你想想劃不划算。”
“我們無冤無仇,又何必把命搭上?”白若竹趁熱打鐵的說。
“放|屁!他是鮫人,你們是鮫人的奸細,我們金翅族和鮫人勢不兩立,誰說無冤無仇了|?”男子咬牙說道。
白若竹恍然大悟,難怪他扔開占星去抓阿淳,是發現了阿淳身上的鮫人血脈。
“他不是鮫人那邊的,他只有母親是鮫人,當年就是鮫人抓走了他母親,害得他家破人亡,你仔細看看就知道了。”白若竹解釋道。
“你們船上還有其他鮫人。”金翅男子態度有些鬆動。
“你說斷念吧,他天生魚尾,五歲就被鮫人放逐了,對鮫人只有恨,不會去幫他們。”白若竹朝下看了一眼,看到了甲板上的方羅,“還有一個他父親是鮫人,母親是中原人,馬上就要三十歲了,我們是想找尋活過三十歲的辦法。”
金翅男子突然大笑起來,“別指望了,鮫人都活不過三十歲,他們太陰險狡詐了,連老天都看不過去,這是他們的報應!”
“你已經中了我的毒,堅持不了太久,但我們之間肯定有誤會,不如你放我們下去,咱們好好談談?我想我們可以和你們金翅族成為朋友。”白若竹語氣放緩誠懇的說道。
金翅男子也知道自己中毒不好反抗,最終慢慢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