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幫忙的,你不要露出破綻。”白若竹說道。
聽珊瑚師父的語氣,只是生氣她修為失去了一半,但並未發現其他事。
這樣還好,但如果珊瑚師父非要領她回去,事情就藏不住了。
白若竹想想,自己上前敲響了珊瑚的屋門。
“前輩,在下白若竹,是中原來的使臣,久仰前輩大名,不想有機會能見到前輩。”
屋裡珊瑚師父開了屋門,上下打量了白若竹一眼,隨即說:“就是你救了小徒?”
“不過是舉手之勞,讓前輩見笑了。”白若竹客氣的答道。
其實珊瑚從來沒提過她師父,但人都喜歡被誇獎,白若竹如今想保珊瑚,嘴上肯定要甜一些了。
她也藉機快速打量了一下珊瑚師父,拿她和滅絕師太對比了一下,得到的結論是珊瑚師父比滅絕師太年輕,但是周身的氣息卻比滅絕師太好冷幾分。
“我叫虛塵子,你不用叫我前輩那麼客氣,直接叫名字就是。”珊瑚是師父冷冰冰的說道,但看她的神情,似乎並不討厭白若竹。
否則以她這樣的性子和實力,要是討厭白若竹,根本就不會跟白若竹說話,沒把白若竹開啟就不錯了。
“虛塵子前輩遠道而來,不如先坐下喝點茶,嚐嚐我們帶的中原點心?”白若竹試探的問道。
不想虛塵子點頭,“也好。”
隨即她瞪了珊瑚一眼,“晚點再跟你好好算賬。”
白若竹悄悄朝珊瑚使眼色,珊瑚師父一看就是嘴硬心軟,否則也不會這麼擔心的跑來找珊瑚了。
虛塵子被請到了廳裡,白若竹叫烏丫端了茶水點心上來,很快白若竹發現了一個問題:珊瑚師父是個吃貨!
別看她一直冷著臉,也不多吃什麼,但每一樣都嚐了嚐,眼底還露出欣喜之色。
“前輩是大老遠趕過來的吧?”白若竹問道。
虛塵子抬頭,“我本來在玉塵宮的島上修行,不想從門派玉牌發現珊瑚有難,就趕快尋了過來。”
她說著嘆了口氣,“我說她的玉牌光芒怎麼黯淡了下來,原來是失了一半的修為,真是太沒出息了。”
別看她是在埋怨,但更多是心疼的意思。
珊瑚低著頭,小聲說:“是弟子沒用,給師父丟臉了。”
她平日裡算不得多潑辣,但也沒有這樣乖巧的時候,見到她師父卻跟老鼠見到貓似的。
“多虧你們救了珊瑚,否則我可能已經見不到她了,這份情我們玉塵宮記下了,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們拿這枚令牌在扶桑任何一個當鋪出示,就會有人接應你們了。”虛塵子說著把一枚魚型的金牌遞給了白若竹。
白若竹眼睛微眯,為什麼她覺得這令牌的風格和九黎族的十分相似呢?但形狀又不同,或許只是巧合吧。
“多些前輩,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白若竹大大方方的收下了令牌。
虛塵子顯的十分高興,“你不錯,人也爽快,實力也不差,比我這個徒弟有出息。”
白若竹倒不好意思起來,訕笑著說:“前輩過獎了。”
這時烏丫又端來了一份新出鍋的點心,烏丫這孩子學醫沒多少天賦,但做飯卻不錯,如今已經跟白若竹學了不少點心的做法了。
“前輩請嚐嚐這幾樣點心,是我們自己搗鼓出來的方子,也不知道合不合前輩的胃口。”白若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