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都驚呆了,“師父?”
老者氣的臉漲紅起來,“他就是個欺師滅祖的敗類!”
白若竹見他又要背過氣了,急忙勸道:“老人家你先息怒,他現在已經被我們關押起來了,一定能還你一個公道。你身體情況太差,如果挺不過去,這事都說不清楚了。”
老人大口的喘著粗氣,好半天才平靜了一些。
“大閨女,你說的對。”半晌老人幽幽的說。
白若竹有些尷尬,她都嫁人生子了,哪能叫她大閨女啊。但現在顯然不是糾結這點小事的時候,她著急聽老人繼續講吓去。
“我以前是玄武號的舵手。”老人剛剛開始講,白若竹的眼睛就瞪大了,這老人是帶鄭鑫的老舵手!
她心中一陣狂喜,真是做好事救了人,他們的面臨的困難也就迎刃而解了。
“當時船務司的鄭大人推薦他給我做徒弟,一方面是我年紀大了,一方面也想賣船務司一個面子,就同意了下來,教了他三年……”
老人講的很慢,講幾句就喝一口粥,感覺十分的吃力。
白若竹也不忍心催促,就耐心的等著。
“後來玄武號太破舊,船務司又造了大船,我們就換到了這艘船上。之前我身體就每況愈下了,我就提議讓鄭鑫去做舵手,我在後面指點就行了,船務司那邊也就同意了下來。卻不想很快我就被關進了那個房間……”
老人聲音越來越小,是身體太虛弱了,支撐不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白若竹嘆了口氣,不是有個說法叫貓是老虎的師父,結果老虎厲害了要吃了貓,貓急忙爬到了樹上。
老虎不會上樹,氣憤的問貓:“你不是說把別生所學都教我了嗎?為什麼還藏了一手?”
貓則慶幸自己忘了教老虎上樹,否則難逃一死啊。
而老人被折磨到現在,肯定是因為鄭鑫沒有學到他的全部本事,否則早就下狠手殺他了。
白若竹扶了老人躺平,嘆了口氣對方羅和丘志說:“你們一定要保護好他了,鄭鑫那邊不會輕易收手的。”
方羅點頭,“你放心吧。”
白若竹鬆了口氣,雖然和方羅接觸的不多,但她覺得方羅比丘志靠譜多了。
她離開了房間,很快找到了江奕淳和莫北山等人,講了老人的話。
“這太好了!”莫北方高興的一拍桌子,桌上的茶都被他拍的灑了出來。
“有了師父在,還怕那個鄭鑫得瑟?果然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江奕淳也笑起來,“難怪當時救出了老人,那鄭鑫急著要造反,得讓人保護好那老人了。”
“我已經交代了方羅和丘志了,義父你和他們住的近,也多留意些。”白若竹對高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