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打這種人沒多少意思,就是打杜仲書吧,也不好下狠手了,還的壓著怒火,有什麼意思?
女官大概扇了二十個耳光,皇上才抬頭讓她停了下來,女官將陸婉扔下,退到了一邊。
陸婉此刻已經被打成了豬頭,趴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她悄悄看了杜仲書一眼,他竟然半點想幫她求情的意思都沒有,這個男人簡直太狠心了!
白若竹看著陸婉的神情,心中偷笑,向皇上行禮,說:“稟皇上,陸氏當眾說杜王爺與她行房之時喊得是微臣的名字,請皇上為微臣做主,還微臣一個公道!”
這話一說,江奕淳的眼睛就像刀子一樣狠狠的掃向杜仲書,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幾個窟窿出來。
“哦?陸氏是這樣說的?”皇上看向杜仲書,“杜王你怎麼說?”
杜仲書一下就愣住了,不等他回答,白若竹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看的旁邊江奕淳一陣心疼,她就不能輕一點,心疼自己膝蓋一點嗎?她自己不心疼,可他心疼啊!
“求皇上為微臣做主,陸氏和杜王爺明明知道我已嫁為人婦,還當眾這樣羞辱我,如果此事不說清楚,天下百姓該如何議論我?我是朝廷封賜的四品官員,他們這樣侮辱朝廷命官,不是仗著軍功欺人是什麼?”白若竹大聲說道。
唐胤陰沉下了臉,“杜王,你如何解釋?”
杜仲書也急忙跪地,“臣……”
不等他說話,旁邊王順開口說:“稟皇上,杜王就是再痴情也不至於如此糊塗,這陸氏一直在胡鬧,說出的話又有幾分可信?斷不能因為這個刁婦影響了兩位重臣的名譽啊。”
白若竹也知道此時因為月丘部的緣故,皇上不能重罰杜仲書,所以只能將過錯算在陸婉身上。
她也不是鑽牛角尖之人,只要能讓杜仲書打了自己的臉就行。至於那個陸婉,有今天的下場也是活該。
“皇上饒命,妾說的句句屬實啊!”陸婉嚇的面容失色,口齒不清的說道。
皇上不悅的掃了她一眼,就好像看一個垃圾似的,“來人,把這刁婦拖下去打三十大板,完了送回杜王府,交給杜王好好管教!”
“是”護衛領命,拖了陸婉出去,陸婉還想呼救,但很快就沒聲音了,顯然是被人封了啞穴。
“杜卿,這次也是你管教無方,加上自己行事也多有不妥,朕念在你為國立功,身上還有傷的情況下,就罰你回去面壁思過兩個月。這兩個月裡,朕不想再聽到關於你的風言風語了!”唐胤厲聲說道,這次他是真的有些動怒了。
“是,微臣謹記皇上教誨。”杜仲書行禮說道。
皇上不耐煩的揮揮袖子,“行了,你身上的內傷還沒好利索,快回去休息吧。”
打發走了杜仲書,皇上對王順說:“叫他們下去吧,朕好好跟江愛卿說說話。”
這個架勢是要安撫江奕淳和白若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