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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或許就是人與人之間的不同,又或者說杜仲書只是為了報復,為了他心中最自私的那個自我。
“好了,杜王爺別再假惺惺的演戲了,我看得實在膩味,我們不是早就對簿過公堂了嗎?當初牙膏案的時候,難道你這麼快就忘了?
杜仲書被說的啞口無言,一時又有些下不了臺,但如果讓他這樣認錯,他又不甘心。
遠處突然傳來馬蹄聲,緊跟著是王順的聲音響起:“傳皇上口諭,宣杜仲書、白若竹、陸婉進宮面聖!”
圍觀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了,是聖旨啊,雖然是皇上的口諭,但一般老百姓一輩子都碰不到一次啊。
這個事情到底是要到皇上跟前說了,也不用白若竹去告御狀,便有皇上來定奪了。
白若竹心裡清楚是阿淳那邊已經跟皇上說清楚道明白了,皇上叫他們進宮,無非是借這個案子找機會跟她私下說下話而已。
她向王順行禮說:“讓王公公夜間操勞,實在太不好意思了。”
王順回禮說:“白大人客氣了,這可不是你的錯,白大人一向通情達理,皇上最是清楚不過了,莫讓那些不懂事的影響了白大人的心情。”白若竹笑笑,王順的態度就表明了皇上的態度。
陸婉是沒有見過王順,但也多少聽說過皇上身邊最得力的宦官,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身份。杜仲書就更不要提了,他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快速的思索起來,接下來面對皇上時該如何解釋才能扳回一局。
不過此刻他已經心如死灰,又是跟白若竹鬥下去,他越覺得身心俱疲,尤其是每一次白若竹都狠狠的反擊,毫不留任何情面,就好像用一把利刃直戳他的心窩子一般。
他每次都想對白若竹說:你為什麼會對我這麼狠心?你怎麼忍心啊?
可是每次對上白若竹冰冷的雙眸,或是即便冷笑著的臉,他已經跑到嘴邊的話卻怎麼都問不出去了。
王順帶路,三人很快抵達了宮中,直奔御書房。皇上這麼晚都沒在寢宮接見,還在御書房之中,想來此刻心情也不會太好。
江奕淳暗暗朝白若竹使了個眼色,白若竹便知道他已經說清楚了,讓她不用擔心。她心中偷笑,不說她天不怕地不怕了,就是他在場陪著,她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杜王啊,你家最近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的,對你的名聲可不太好啊。”皇上開口,聲音裡帶了些嚴厲的味道。
“是微臣不才,讓皇上費心了。”杜仲書急忙行禮說道。
唐胤眯起了眼睛,“朕確實為你費了不少心了,這大晚上都不能就寢,明天一早還要上早朝,你說說你最近怎麼不能省點心呢?”
陸婉身子動了動剛要開口,皇上刀子一樣的目光就投了過去,“來人,掌嘴!”
不用皇上多說打誰,女官便順著他的目光找到了陸婉,按住她的肩膀啪啪啪的抽了起來。
白若竹看的一陣舒爽,她都沒來得及動手呢,太可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