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她只覺得懷中一沉,隨即眯眼看向懷中。但見柒殺夜黑著張臉倒向自己,手中還不忘撐著他那把紅傘。
某‘女’跳躍‘性’的思維隨即想到,在人間,好似見過新娘子出嫁時都得撐把紅傘。
此情此景,再配合對方一臉羞憤地倚在她懷中,她發誓,她真的啥也沒做!
“放開韁繩。”柒殺夜‘挺’起腰身,務必要彰顯出自己的男子氣概。
“堅決不放!”開玩笑,就這種速度,掉下去是分分鐘的事情。
柒殺夜滄桑扶額,面對此‘女’,果然會憋出內傷。
“那你坐到後面。”
“本尊手臂長度有限,要不,您老挪到前面去。”曇蘿執著韁繩,一副純爺們的姿態環住某男。
挪來挪去還不是在這‘女’人的懷中!
柒殺夜再次扶額,身形消失,坐在曇蘿身後,也就是貔貅的‘臀’上。
“‘門’主,接下來去哪?”
“玄冥島!”
來去匆匆,鬼‘門’‘門’主將一隻木盒‘交’給那位瑾爺後,便作別告返,臨行前,瑾爺還戀戀不捨的十里相送。
半空中,曇蘿猝然冒出一句:“剛才那男人喜歡你!”
“多嘴!”
“你若是喜歡不如依了他何妨。”
“多事!”
“看‘門’主你也老大不小了,若是有心上人,本尊替你做媒。難道,你喜歡的人是那位畫中男子?”
“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本‘門’主立馬凍住你的嘴!”
等等,這句話好耳熟,好似在哪聽過......
兩人一獸在海上流‘浪’了三日,直至夜晚,終於回到柒殺夜的老巢。
曇蘿跳下地來,撒開‘腿’就往自己屋裡奔,整整三日了,她這次不告而別,也不知辰方燼有沒有擔憂。
在繞過一處石橋時,祀音老大遠地就瞅見柒夫人,遙遙喚道:“夫人可算回來了。”
少年心‘花’怒放,跑到曇蘿身前,吸吸鼻子:“唔,有‘門’主的味,還是剛留下的。”
曇蘿一記爆慄敲上他腦‘門’:“沒個正行,說,有無見到無盡天尊?”
“提他作甚。”祀音不以為然,“不過在下還有件要事要通報‘門’主,就不陪柒夫人了。”
“什麼要事,說來聽聽。”曇蘿挑挑眉,循循善‘誘’。
祀音張嘴就說:“重漓帝君明日來訪,夫人可曾認識此人?”
“那隻清心寡‘欲’的狐狸,他來作甚?”
“這有什麼奇怪,咱家‘門’主既然是煉器宗師,慕名而來的如過江之鯽,不過最終能否見到‘門’主,還是得由他自己來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