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偏房我一個人住著也怪冷清的,他們若是歡喜,不妨過來擠擠。”
那兩人聞言,頓時喜上眉頭,兀自走出門外,隨曇蘿來到近身侍衛入住的偏房。
雖說是偏房,其實有幾個房間,書房、臥房、浴房應有盡有,看得曇蘿對太子更是怒火中燒。
除了浴房和書房是公用外,近身侍衛入睡的臥房是一字排開的**房間。如此看來,那更是沒什麼大礙,大家關上門來,各睡各的。
“那譚侍衛,這兩人還得託你多加照應,告辭。”
“慢走不送啊。”
而這兩名男子見此,面色微冷,當下只是隨意看了幾眼,靜默不語的回房。
半夜,明月當空,晚風微涼。
曇蘿半夢半醒間,覺得被一堵厚實的大牆重重壓住,她復而轉身,背後還是一堵大牆。
她苦苦掙扎,空氣變得稀薄,黑暗中,她倏然睜眼,面前是一雙深邃銳利的眸子。
“你,你你是誰?”曇蘿慌亂坐起,在她床上,居然憑空冒出兩道人影,有什麼比半夜醒來,身邊多出幾人更為驚悚!
“娘子——”那男人柔聲喚著,聽得曇蘿心間酥麻。
“夙染,本大人此前如何警告過你。”另一名男子突然插話。
“你以為本座不知,白澤你分明是以此為由,自己趁機插足,搶佔先機。”那叫夙染的男子顯然也不是省油的燈。
“一派胡言。”
“怎麼,被我說中了,起初你還唆使本座化作侍女入宮!”當初娘子突然下界,他便和白澤打算過來興師問罪,不料卻被辰方燼那廝給攔住。
歷劫,還是情劫,他作為娘子的夫君,怎可能忍受她和別的男人糾纏不休。
於是,白澤負責推命掐算,夙染負責感應娘子下落,又尋了個辰方燼閉關的絕世良機。兩人狼狽為奸,充分結合天時地利人和,偷溜下界。
“敢問這兩位兄臺,你們大晚上的不睡在自己房間,為何會出現在我的床上?”曇蘿一針見血地指出關鍵。
“我不過是初來駕到,對這裡的環境不甚明瞭,想來與你共眠能助本大人早日適應。”白澤泯滅良心地說道。
“別聽那小子滿嘴胡言,這半夜蹭床,只是我有個習慣不好,陌生環境會有點挑床。”夙染睜眼說瞎話。
“既然你們都有這種不良嗜好,很好,你倆在這裡接著睡,我走!”
白澤和夙染見她絕情至此,往日情意不復,對修仙界的那勞什子歷劫天規更是恨之入骨。
特別是白澤,怎麼說他當年也是把曇蘿迷得魂不守舍,現在卻是苦苦追妻路。
關鍵時刻,白澤故作淡定地沉穩開口,但見他幽幽說道:“譚侍衛是吧,只要你肯乖乖地躺下不動,我們每月的五十兩月奉,你儘管領去。”
“好兄弟,你說的可當真!”曇蘿一雙眼眸賊亮賊亮,痴痴看著面前的紫眸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