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的臉怎麼綠了?”曇蘿笑道。
“不行,這一張嘴就想吐,待老夫出去緩緩。”醉翁捂嘴狂奔,這酒可真不是人喝的。
曇蘿見醉翁落荒而逃的樣子,捧腹大笑,廂房內的其他幾人滿臉惡寒,這個女人,是惡魔!
“那麼,接下來輪到誰了?”曇蘿瞅瞅幾位冰雕狀的男子,“冷釗,你是客人,就讓你先挑吧。”
冷釗聞言眉頭抽搐,他自修仙以來,從未想過喝酒會比專研武學更加困難。他伸出常年握劍的手,隨意拿起一隻酒杯,兩眼一閉,猛灌下腹。
“咳咳——”由於喝得太急,冷峻少年嗆到咳嗽起來,這酒喝著不覺苦,可一咳嗽,肺腑間都是苦澀至極。
“那麼,接下來輪到夙染了。”曇蘿提示道。
“娘子,你偏心,為何不讓他先來?”夙染不服道,“我好歹也是做小的,你一點也不疼我!”
“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別說這些讓人誤會的話。”曇蘿瞅瞅辰方燼的臉色,還好還好,雲淡風輕的,沒怎麼變化。
一直默不作聲的辰方燼悠然起身,隨意捻起一隻酒杯:“不就是苦酒而已,什麼樣的靈植丹藥我沒嘗過。”
說罷,在曇蘿姑娘期待的眼神下,小口慢酌地飲下靈酒,姿態優雅,高貴脫俗。
“滋味如何?”曇蘿好奇問道。
“尚能承受。”男子負手而立,面不改色地說道。
“厲害啊,不愧是燼美人,我對你的敬仰又上升到新的臺階。”曇蘿不遺餘力地稱讚道。不過,這地上又是什麼回事,怎麼會有一灘水漬?
曇羅蹲在地上,嗅出水漬中飄散著馥郁的酒香,這分明就是她釀得苦蓮酒嘛。她循著水漬的方向抬頭望去,但見男子將雙手負在背後,指尖不斷有水滴淌下。
“好啊,燼美人,你作弊!”曇蘿抓住男子的雙手,他居然將酒水逼出體外,難怪會那麼從容淡定。
“曇蘿,我”辰方燼面色微紅,支支吾吾,“這苦酒實在太難喝了。”
“哼,我還當你有多大能耐,也不過如此。”夙染大聲嘲笑道,舉起酒杯置入唇邊,“娘子,你且看為夫的,別說是苦酒了,毒酒我都會替你喝。”
夙染一口嚥下苦酒,劍眉蹙起:“唔,這滋味就像是生吞蛇膽,委實難喝。娘子,那剩下的五杯酒,我看就免了吧。”
“就是,蘿蘿,這菜都上了,再不吃就涼了。”龔紫見店小二推開房門,美味佳餚陸續呈上。
醉翁搖搖晃晃地從外面走來,見桌上還有五隻酒杯,臉色難看地說道:“丫頭,咱吃菜吧,今日的酒改日再喝。”
“這可是上好的靈酒,不喝的話”曇蘿面露惋惜之色。
“不就是苦點嗎,娘子,我喝掉便是。”夙染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好甜!”
“甜,你喝了百果釀?”曇蘿出聲問道,“怎樣,好喝嗎?”
“娘子釀的酒自然好喝。”夙染拍馬奉承道。
“那是當然,其實今日的美酒需要將百果釀與苦蓮酒,混合調製,苦中品甜。”曇蘿說罷,將兩種靈酒按照特定的分量混合,“你們再試試這個。”
“我先來!”醉翁十分好奇這種兩種酒能調配出什麼味道,他端起玉瓷酒杯,慢慢品味。
“好酒!老夫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喝到如此甘醇佳釀,丫頭,你簡直是曠世奇才。”醉翁大聲稱讚道。
“那我也試試。”龔紫摸過來,飲下杯中佳釀,“唔,確實不錯,苦去甘來,蘿蘿,這酒有名字嗎?”
曇蘿點頭道:“這四百四十病,相思病最苦,我這酒,苦中作甜,就叫‘醉相思’。”
“醉相思,曇蘿,你這酒是為誰而釀?”辰方燼突然出聲問道。
曇蘿用你明知故問的小眼神回視對方,當然,她是打死也不會承認,其實這兩罈子酒,一罈是想著燼美人,一罈是惦記著白娘子。
待到晌午,店小二進房將桌面收拾一番,見幾位仙君醉眼朦朧,遂問道:“曇東家,您看需不需要住店啊,咱這後院有上好的客房。”
曇蘿想著平日裡都在晟天派悶著,這難得出來一趟,自是要玩得盡興:“小二哥,給我們來四間最好的客房。”
曇蘿心裡盤算著,他們共有六人,自己與燼美人住一間,六減二得四,不就正好四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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