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為了你等再久我都願意。”龔紫小媳婦樣晃著曇蘿臂彎。
曇蘿對他這副模樣見怪不怪,他這人不管對誰都這樣,即便對方是隻大男銀。想起上次他對暮燁師兄撒嬌,曇蘿就汗毛倒豎,雞皮疙瘩直往外冒。
“蘿蘿,明日煉丹的靈植你準備的如何?”龔紫御劍刺去,神色凝重認真,說出口的話卻是軟綿甜膩,好詭異。
“糟了,我忘了這回事。龔紫哥,待會我提前開溜去尋靈植,你自己再練練。”曇蘿現在不需每日食用五穀,可以趁午休的空檔,溜到須彌山去尋找靈植。
“我不,你去我也去,休想再丟我一人空虛寂寞。”龔紫不依不饒。
“我說龔紫哥,你我同為旁聽弟子,你可是公子哥的待遇,住的用的都是高檔貨,這也就算了,憑啥我是自給自足,你這混球吃喝拉撒都是門派免費提供!”曇蘿怒了,這廝整天膩歪她,真當自己和他一樣空閒。
“還不是因為這些修仙門派的經費開銷,都是由我表哥贊助,而且這裡的一草一木,土地空間使用許可權,都是經過我家批准。”龔紫道出事實,晴空一聲霹靂,曇蘿愣在當場,這麼說來龔紫是這裡的債主他弟?
“蘿蘿,仙師走了,咱們快溜。”龔紫捏訣,率先跳上祥雲。
“死樹,你才來又要溜,就你這樣還想進前五十,自不量力!”白澤惡靈般如影隨形,利用一切機會打擊她,挫敗她。
“那你呢,你不也在溜。”曇蘿見白澤兀自踏上雲端。
“仙師陪我對練,今日他有事先走了。再說本大人又不用參加同門大比,不像某人實力不足又不思進取。”
“你不用參加比試?”曇蘿驚訝道。
“那當然,本大人要是參加這種低階考核,你覺得你們有何勝算?那第一的名次本是為我保留,祖師早就內定本大人為他的關門弟子,你還是好好擔心下你自己吧。”
“龔紫哥,你聽到沒,他居然不用參加考核,這什麼世道?”曇蘿欲哭無淚,憤憤地說道。
“這有什麼呀,哥哥我也不用參加考核哦。”龔紫笑眯眯地說。
兩雲一劍在空中掠過,曇蘿倍受打擊後重振精神,探頭望向腳下的仙界美景嘆道:“神仙就是不一樣,可以騰雲駕霧,還能躺在雲上睡大覺。哪像我,踩著兩指寬的飛劍小心翼翼,還掛著這兩隻發麵饅頭,又大又重不說,低頭不見腳在哪,要是這一不小心踩空飛劍,掉了下去,那可如何是好?”
龔紫盯著曇蘿身上的高聳挺翹看了半晌,極為同意地點頭:“確實麻煩,你不妨將飛劍變大些。”
曇蘿試著將飛劍變大數倍,雖說嬌小的女子腳踏巨形飛劍有礙美觀,不過很拉風有木有。
“讓我站上去試試。”龔紫自說自話地跳上飛劍,從曇蘿身後摟住她的柔軟纖腰,“原來站在飛劍上是這種感覺。”
白澤見龔紫厚顏無恥地輕薄曇蘿,那蠢丫頭居然半點覺悟都沒,要是自己不在這兒,指不定那龔紫還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之事。
“死樹,我累了,借你飛劍一用。”白澤兀自跳上飛劍,擠在曇蘿和龔紫之間,嗯,心裡舒坦了。
三人一劍晃悠悠地飛了大半個時辰,才來到須彌山水雲澗,他們此次煉丹的主要材料在這附近都能尋到。
幽澗草是本次煉製療傷聖藥“凝血丹”的主要靈植,具凝血、造血之功效,一般生長在山林溪澗邊,紅紫色,高約一尺半。
“蘿蘿,那棵就是幽澗草,我去幫你採來。”龔紫握著飛劍走到溪澗亂石邊,用方帕包住手才揮劍砍去。
幽澗草雖有療傷奇效,其莖幹處卻有微毒粉末,沾惹上會奇癢無比,難以忍受,需用涼水洗淨曬乾備用。
“喏,蘿蘿,接住!”龔紫採好幽澗草也不遞過去,而是凌空拋向曇蘿。
曇蘿看著迎面而來的幽澗草,下意識地用手去接,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中招,這個龔紫好生頑劣,竟是故意讓她出醜,殊不知有句話叫做“最毒婦人心”。
曇蘿虛步一晃,忍著指尖的奇癢,欲將幽澗草放入龔紫衣領中。
轉身間,她見白澤只是靜坐一旁,不屑看她幼稚之舉,乾脆一不作二不休,撲入他懷中,將幽澗草往他脖間掃去。
“死樹,你幹嘛!”白澤跳起來,脖子火辣辣的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