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垚會意,向墨子洵微微頷首。
墨子洵微微一笑,喝道:“來人,將梁城和歐陽渃推出轅門斬首示眾!”
聽聞此言,梁城和歐陽渃酒早已醒了大半,梁城倒還好些,歐陽渃卻是直接跪地求饒:“少主饒命,少主饒命,我二人知錯!”
慌亂之間,他也望了稱墨子洵為大帥,竟直接以少主稱之。
梁垚亦是跪伏在地,求道:“大帥,念他二人還有些戰功,還望大帥開恩,留他二人性命。”
梁垚再三請求,墨子洵只是不許,半晌後,墨子洵像是有些不耐煩,終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卻是難逃。來人,將這兩個混賬推出去,臀杖一百,脊杖一百。”墨子洵撂下此言後拂袖而去。
他故意在脊杖一百上加了一百臀杖,為的便是逼出歐陽渃的反心。
至於梁城,作為一個體修,抗擊打能力較之普通修士自然是遠遠勝之,一百脊杖加一百臀杖也只不過是家常便飯罷了。
歐陽渃的慘叫聲已經響徹了整個墨家軍營寨,梁垚親自監督著兵士完成了這二百杖刑。歐陽渃本就好吃懶做,待杖刑執行完,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
“墨,子,洵——”被送回營帳後,歐陽渃拼命隱藏著的恨意從雙眼中迸發而出。
大事已成吧,唉,這又是何必呢。在帳外掩藏著自身氣息的梁垚忍不住嘆了口氣,從身邊的袍澤兄弟忽然變為敵人,這種痛苦恐怕也只有他們這些人才知道。
計策無疑還算是成功,但令梁垚沒有想到的是,梁城的心中同樣也有一口怨氣。
這口怨氣本來梁城自己都不曾知曉,可被歐陽渃一引,本就有些爆發的趨勢,如今又因梁垚而受罰,梁城整個人已經陷入了迷茫之中。
他是個簡單的人,自小跟自家兄弟生活在一起。
可是自從兩人跟隨林雲參軍,生活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兩兄弟的關係也愈發疏遠起來。
有時,梁城甚至感覺昔日與自己親近無比的自家兄弟如今已是讓他有些看不透,而他自己,卻還仍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雪鷹衛兵士。
很多時候,梁城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妖性,他覺得自己已經變得愈發嗜血,只是在林雲等人面前,他仍是能夠保持那種憨厚,只不過卻不知還能再堅持多長時間。
“梁垚大哥。”思索間,梁城的耳邊忽然傳來了一聲尖細的笑聲,他茫然抬頭,卻恰好望見了歐陽渃那張帶著陰笑的面龐。
“什麼事?”梁城心中煩悶,自然不想再與歐陽渃多言,只想趕忙打發走了歐陽渃,再思索自己的事情。
他是個簡單的人,自小跟自家兄弟生活在一起。
可是自從兩人跟隨林雲參軍,生活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兩兄弟的關係也愈發疏遠起來。
有時,梁城甚至感覺昔日與自己親近無比的自家兄弟如今已是讓他有些看不透,而他自己,卻還仍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雪鷹衛兵士。
很多時候,梁城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妖性,他覺得自己已經變得愈發嗜血,只是在林雲等人面前,他仍是能夠保持那種憨厚,只不過卻不知還能再堅持多長時間。
“梁垚大哥。”思索間,梁城的耳邊忽然傳來了一聲尖細的笑聲,他茫然抬頭,卻恰好望見了歐陽渃那張帶著陰笑的面龐。
“什麼事?”梁城心中煩悶,自然不想再與歐陽渃多言,只想趕忙打發走了歐陽渃,再思索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