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盯上的不是她價值千金的狐裘啊,早說嘛。
讀書人怎麼這般難懂!
她立刻讓開位置,眯著小眼睛一笑,對許知之請道:
“那就勞煩許孝廉費神了?”
許知之讚許地看了一眼她,道:
“都是為民造福,我還有許多不足要向吳鎮守學習啊。”
商業互吹一結束,她就怡怡然走到斷案桌前,坐下。
這是打她一棒後給喂顆糖?
心眼真多,好的壞的全讓你說了。
一旁的吳鎮守抽了抽嘴,認命地領著柳媽坐到那張玫瑰椅上。
而臺下圍觀全程的楚含章兄弟,都是一臉一言難盡的表情。
他們該慶幸自己沒有許知之看上眼的東西嗎?
這一刻,‘讀書人’這個品種,在他們心底留下了極深的心裡陰影。
相比較他們,鬱棠則顯得淡定多了。
他笑眯眯地攤手錶示:畢竟吃虧吃多了,也就習慣了。
看著身邊兩兄弟一臉吃土的表情,鬱棠皺了皺眉,為什麼,他不僅不覺得許知之難纏,反而看她身上哪哪兒都發著光呢?
難道這就是愛情?
如果包包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把他死命搖醒。
不,這不是愛情,這是套路啊!
而被眾人吐槽到爆炸的許知之,此刻正端坐在公堂。
她看了眼臺下跪著的鬱棠三人,忽然開口道:
“你們起來回話。”
三人聞言,倒也不客氣,當真就刷刷地站了起來。
一旁的吳鎮守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
她朝許知之湊過去頭,悄聲勸道:“孝廉大人,他們是殺人嫌犯,理當跪著受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