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走出籃球館就因為一直在思考的是不是要改變一下自己正搬運的那作品,是不是可以用別的方法在學校流傳一下,也算是配合一下校長先生這一番講話的林峰也收起了思緒,看向了潘文進,不明白他這個依然想不明白的事是什麼,剛剛校長先生的演講只能那樣的清晰了,大學不是重點,自由的過,只能是癩蛤蟆,不要給龍騰丟臉面。很複雜嗎?
“校長這樣一番講話,很觸動人心,即使改變不了一些人,也可以是很深的印象,至少能夠做出細微,但是影響終身的影響。但是為什麼接下來會是迎新晚會呢?而且從時間上來說,還有幾分馬不停蹄的意思。要知道,一些可以入人心深處,並能夠發揮作用對人產生影響的言語或者事情,是需要時間去思考,分析,結合自身才能夠落實的。”潘文進道,帶著他剛剛的思考。
頓了頓,他又道,“還有,剛剛的校長的話總體聽來雖然不悲壯,但是還是有一種沉重的感覺,可是接下來這個迎新晚會,肯定是還了居多,這麼一個連貫,效果真不能剩下幾何了。“
“還真是心理學問題,文進我在找說相聲的感覺,馬上要上臺了,這樣關於心理的大問題,我就不參與了。”應華沒有被潘文進說話時候的思考帶進去,在潘文進的問題結束之後,便瀟灑的說了一句應對自己剛剛的問詢後,遠離了。
“不會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的意思吧。”想了想,寧樂說道。
“什麼意思?”潘文進看向寧樂,有些不解的道。
“校長這次講演只不過是一個,嗯,怎麼說呢,嗯,棍子,對,是一個棍子,只是把咱們的心靈攪渾。渾濁的水被攪渾之後,根據他們的渾濁物的不同,會出現,離開分明,漸漸分明,以及保持渾濁等幾種狀態。就好像咱們的認知,想法一樣,有的人懂了就懂了,不懂了就不懂了。即使在看迎新晚會,有觸動的人肯定也會在思索和這些有關的內容。反之,則不會。”寧樂邊思索便說道。
“嗯。”沉吟了一下,潘文進道,“好像是這麼這個意思,還是得看自己本身的材料。”
“峰哥,你以為呢?”寧樂看向林峰道。
“呵呵。你說的對,應該就是這麼個意思。”林峰笑了笑道。
頓了頓,林峰又道,“不過,這個事情不應該這麼複雜,校長先生的這次講話應該是一時興起的,雖然說老人經歷過的多了,想的也多了,但是他應該真的沒有想隨後的迎新晚會,畢竟對於迎新晚會,領導和老師們只能夠算作是看客。”
“不是特意?只是巧合?”潘文進道。
“只是巧合,咱們旁邊的兩位老生不也說了嗎,校長先生在開學典禮上的講話在時間上是不一定的。”點了點頭,林峰說道,“而且,我覺得校長的講話只是在盡人事聽天命。”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潘文進聽出了林峰話裡的意思。
“對,就是和寧樂的看法一樣。能夠被一番話打動,從而改變自己,在某個時間段養成卻一直不曾改的習慣的人,很少。若不是能長久堅持之人,就是三天打漁後,網都不要了的。”點了點頭,林峰道。
而後他話鋒一轉,又道,“而且,迎新晚會也算是一個磨練,是去深思,還是去看晚會,還是邊看晚會邊深思。”
“呵呵,峰哥補充的對,還真有這個意思。”寧樂笑了笑道。潘文進也笑了笑。
“走吧,先回去歇歇,然後準備去操場。”林峰說道。決定還是先回寢室歇歇。
三人點了點頭,都加快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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