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太公看著眼前的宋江,不由沉沉說道。
開什麼玩笑,居然叫自己的去攻打梁山,那跟讓自己前去送死有什麼區別?
再說,他扈家莊與梁山無冤無仇,為何要前去招惹人家。
“太公切莫如此,此事事關重大,還請扈太公聽宋江一言才是!”,宋江聞言,不由開口,對著眼前的扈太公三人沉沉解釋了一番先前他在祝家莊說過的話。
宋江正說著,不想那先前的家丁卻是再度匆匆跑了過來:“稟莊主,少爺,小姐,李莊主來了,說是前來看望莊主的!”
“快請!”
扈太公此時也懶得再度搭理那宋江與祝彪,只是站起身來,準備前去迎接那李應。
“老太公,李應不請自來,還望太公勿怪啊!”
來人氣度不凡,正是那撲天雕李應。遠遠見得扈太公,不由一臉笑呵呵地走過來。
“李莊主這說的哪裡話,若是你願意,老夫倒是盼著你天天來呢!”,扈太公聞言,不由笑著回應說道。說著,扈成頓時招呼那李應也並排的上首位坐了下來。
“前些日子聽說老太公身體不太好,今日李應特地前來探望”,李應笑著說道:
“杜興,把東西拿上來!”
話音落下,只見得那李應身後跟著的管家鬼臉兒杜興輕步走上前來,對著手中卻是抱著一隻精緻的木盒。將那木盒開啟之後,裡面卻是放著一根上好的人參。
“正好最近我收購了一支千年野山參,所幸便給你送了來,太公不妨用這個補補身子!”,李應看著盒子中的人參說道。
扈太公放眼看去,之間的眼前的木盒之中那人參通體呈現黃褐色,質地緊密有光澤,在毛根上端肩膀頭處,有細密而深的螺絲狀橫紋。長條須,老而韌,體態玲瓏,必然是上等之物,頓時連忙對著李應說道:“李莊主這禮太過貴重了,我扈老頭卻是不敢收!”
“噯”,李應聞言,但是擺擺手,一臉豪爽地說道:“太公無需客氣,李應送出去的東西,豈能有收回的道理。再說以你我兩莊的交情,區區一根人參,值當什麼。再說了,論年紀輩分,你也是我世叔,侄子孝敬世叔,不也是理所應當的麼?”
“再說了,我李應乃是習武之人,這身體卻是絲毫沒問題,留著這東西,也沒什麼用,不如教世叔好好調養身體!”
“爹爹,既然李大哥都這般說了,那我便做主替你收下了。”
扈三娘說著,繼而看向李應,笑著說道:“李大哥,正好這東西給爹爹用,您多費心了,三娘就不客氣了!”
話音落下,扈三娘卻是毫不客氣地從杜興手中接過了那裝著人參的木盒。
“三娘這就對了,李大哥就喜歡你這性子!”,李應見狀,頓時莞爾一笑。
“祝家小子,你怎麼也在這?”
繼而,李應看著祝彪說道。從一進門,他們看到祝彪居然也在這裡,心頭不由好奇。先前時候,李應也聽到祝太公來到扈家莊為祝彪提親,不過貌似是被扈太公給拒絕了,難不成是眼下又為此事前來不成?
從心底來說,李應是不太喜歡祝彪這人的。那祝太公的三個兒子,雖然武藝不俗,但是都學得那祝太公的一聲奸詐,尤其是這個祝彪,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與這樣的人打交道,實在是太累。這也是為什麼同在三莊,他李家莊與扈家莊的關係,要格外好一些的緣故。
“李莊主來的正巧,小子正想著下半天前去尋你了,不想眼下卻湊到一起了,正好也少教祝彪再麻煩一趟了!”,祝彪看著眼前的李應,卻是沒有直接回答。
繼而,祝彪又對著宋江介紹道:“宋特使,這位便是李家莊的莊主,江湖上人稱撲天雕的李應。正好眼下扈家和李家臉頰莊主都在此處,你不妨直接說明來意吧!”
聞言,宋江點點頭。
適才,他便猜出了這李應的身份,此時見得祝彪又如此說,當下也是暗道湊巧,正好可以省了許多唇舌,再去李家莊跑一遭。
“特使?什麼特使?”
李應看著眼前的祝彪,又若有其意地看了幾眼那低矮黝黑的宋江,繼而看著扈太公說道:“究竟什麼事?這般神神秘秘的,居然連我李家莊也有份?”
見狀,那宋江對著眼前的李應微微一拱手,微笑說道:“小可宋江,見過李莊主。久聞李莊主大名,如雷貫耳!”
“小人受東京蔡太師吩咐,前來獨龍崗上的三莊,轉達太師的意思,促成三莊聯合,夾擊梁山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