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一行人正隨著家丁想著扈太公三人而來。
此行人,赫然是那祝彪與宋江一隊人馬。
見得那祝彪前來,扈三娘臉上明顯露出不悅之色。若不是適才扈太公說正好趁此機會再次乾淨利落地與那祝彪說個清楚,教他死了這份心,扈三娘絕對不願見他。
不知為什麼,雖然這祝彪從模樣上看去倒也能算是一表人才,但是扈三娘就看看著倒胃口,總覺得對方宛如一隻狐狸一般,那盯著自己的目光便如同那狐狸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那種恣意的目光中,縱使藏著隱忍、奸詐、算計、毒辣的神色,扈三娘實在對他祝彪提不起半點興趣。
“祝彪見過太公!”
祝彪看著扈太公一臉古井無波地看著自己,當即走上前來,一臉恭敬地對著眼前的扈太公微笑抱拳。
“三娘也在啊!”
繼而,看著一旁的扈三娘與扈成,那祝彪繼而擠出一些笑意,看著扈三娘說道。對於那飛天虎扈成,他祝彪卻實在不怎麼能夠看得上眼,乾脆直接忽略了。
扈成見狀,不由面露惱怒之色,但是眼下自己的老爹在此,他自然也沒有說什麼。
“你來幹嘛?”
扈三娘白了一眼那祝彪,繼而沒好氣地說道:“先前我便直白地告訴過你,你卻是不聽。今日正好,我再告訴你最後一次,不管你說什麼做什麼,我扈三娘對你實在沒什麼意思,更是絕對不會嫁給你,你就趁早死了這份心吧!”
聞言,饒是那祝彪伶牙俐齒,此時也被這一丈青扈三娘劈頭蓋臉地一頓說得有些懵,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三娘!”
此時,那扈太公卻是一臉責備地看著扈三娘,但是那語氣中,卻哪裡減半點責備之色:“三公子前來是客,你怎麼能這麼失禮呢?”
說吧,扈太公又對著眼前的祝彪笑笑說道:“三公子勿怪,三娘便是這性子。我都已經說她許多次了,也不見她改。至於你父親先前說起的提親一事,既然我也覺得有些不太合適。眼下我這身體也不太好,還需要三娘在一旁照看,眼下我也捨不得將他嫁出去”。
聞言,那祝彪不由臉上的肌肉一抖。他沒想到,自己此行前來,便被對方直接唱了一出雙簧,絲毫不給自己一點餘地。
繼而,祝彪看著那扈三孃的目光之中,那深藏的點點慾望漸漸化為了怨恨之色,不過很快便又一閃而逝了。
“太公、三娘”,祝彪很快回過神來,卻也不已剛才是事情為意,只是看著眼前的扈太公與扈三娘說道:“祝彪此番前來,卻不是為了先前提親的事情。”
“哦?”
聞言,扈太公不由一愣。這祝彪不為此事而來,那還能有什麼事情。對於與祝彪一同前來的宋江等人,扈太公只以為對方只是祝彪的下屬,也不怎麼關注。
“還是教宋特使來說吧”,祝彪聞言,輕笑一聲,指著一旁的宋江說道:“這一位乃是東京當朝太師的特使宋江,祝彪只是個引路人,帶他們前來扈家莊而已。具體怎麼回事,還是請宋特使言明吧?”
“宋江?”
聞言,扈太公、一丈青扈三娘、飛天虎扈成頓時一臉愕然之色,三人都是覺得這宋江的名字極為熟悉,但是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聽見過了。
“小可宋江,拜會扈太公!”
宋江見狀,輕笑著對扈太公微微施了一禮,繼而又對著扈三娘與扈成輕微拱拱手說道:“小人奉蔡太師之命,為扈家莊帶來一個天大的機遇。還請太公過目!”
說著,宋江將手中的蔡京書信遞了過去。扈成見狀,繼而接過,將其交給自己的老爹扈太公。
然而,在此時,扈家莊三人心頭頓時一臉詫異。自己處於這窮鄉僻壤的獨龍崗,那蔡太師如何會知道扈家莊?
“什麼?教我祝家莊參與對付梁山?”
扈太公看著手中的書信,不由一臉驚愕之色,滿臉的不可置信。若不是那最後落款之處有著蔡京的印信,他絕對會將眼前這宋江掃地出門。
“不錯。眼下朝廷發兵征討梁山泊,需要扈家莊的支援和配合!”,宋江點點頭,對著對方震驚地神色並不感覺到詫異。
“當然,待滅了梁山之後,朝廷自有封賞。”
“朝廷去做朝廷的事情,我扈家莊只是一幫靠一把利器吃飯的農夫,能有什麼作用,怕是不濟事。宋特使還是將書信收起來,另尋能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