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虧彭玘排程得力,第一波箭矢過後,盾牌手已經上前,迅速搭起一面盾牆,擋住了大部分的箭矢。
那些樹林中的梁山弓箭士卒見得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當即紛紛停止了射殺,而是迅速沿著樹林向著彭玘一對士卒的後方逃去。
“賊寇休走!”
彭玘見狀,頓時高聲下令:“給我殺,一個也不能放過!”
眼下雖然自己沒有吃大虧,但是卻被這小股的弓箭手給突襲了,陣腳頓時不穩。眼下,自己如何能叫他們安然逃離。
更何況,這些士卒只有不到幾十人,而且悉數都只是帶著弓箭,連一柄腰刀都沒有,自己這騎兵一攔截過去,還不是悉數俘虜了!
聽得彭玘的命令,那官軍頓時嗷嗷高叫著舉起手中的兵刃,對著那奔跑的弓箭手士卒追了過去。
然而就在此時,在他們身後,卻又著一隊r人馬瞬間追上前來,繼而將逃來的弓箭手士卒悉數護在身後,完成了一次恰到好處的接應。
官軍見得對方眼前居然有著一千人馬,頓時一怔,頓時大驚,先前他們可沒有見到這一支兵馬,對方是從哪裡鑽出來的?
天目將彭玘在看到這撥人馬之時,頓時心道不好,但是他是這隻先鋒部隊的副官,此時也是職位最高的軍官,此時必須挑起大梁。
見得對方沒有立即發動攻擊,彭玘急忙策馬來到了自己隊伍的後面,命令後隊變前隊,與前來的一支兵馬對峙。
“敢問閣下何人?可是梁山泊所屬?”
天目將彭玘看著眼前的一千人,繼而目光卻是落在了第一排人物的最前面。
“正是,梁山蕭嘉穗,恭候將軍多時矣”。
蕭嘉穗微微一笑,也不急與對方動武,只是輕笑著說道:“只是蕭某眼拙,不知將軍是韓滔與彭玘兩位將軍中的哪一位?”
“本將天目將彭玘!”
彭玘見得對方居然有些以禮相待的意思,當即也報上自己的名號,繼而沉沉說道:“梁山泊當真是好計,先前用三人將我韓將軍誘至前面,而又令蕭頭領在此設下伏兵。原本也只是尋常之計,但是如今前後銜接地天衣無縫,教彭某縱使擔心有詐,也不得不前往,當真是教彭某佩服!”
“久聞梁山泊之上,有一軍師,名喚智多星吳用。傳聞此人用兵如神,敢問此計莫非正是那智多星吳用的主意?”
“你這廝休要看不起人!”
聽得彭玘這般說,一旁的火眼唆倪鄧飛不由冷哼一聲:“實話告訴你,如今我梁山泊之上,人才濟濟,便是軍師,也不止智多星學究哥哥一人。你眼前這一位,便是我梁山泊的蕭軍師。此番計策,卻正是蕭軍師哥哥隨意設下,便教你等難以對付了。”
聞言,那天目將彭玘一愣:眼前這一位居然也是軍師,而且這計策居然就是這一位設下的?
怪不得能夠在梁山泊任軍師,看來此人,也定時一位胸中藏著萬千韜略之人。梁山有著吳用,又有著眼前這等人,可當真不好對付!
“若是識相的,速速下馬受降,我等還可以保你性命。否則,便休要怪我等了!”
見得眼前的彭玘看著蕭嘉穗在沉思什麼,一旁的申孫二孃頓時冷喝一聲。
“大言不慚!”
彭玘見得對方軍種居然還有這女子,而且貌似也還是頭領,不由大笑一聲:“就憑你這區區一千人馬,便要與我這五千兵馬廝殺?還口口聲聲說我大言不慚?”
“再說了,自古當兵打仗,本就是爺們兒的事情,女人不在家中繡花,卻來著戰場之上,當真是可笑!也不知道你手中那兩口鋼刀,你使不使得動?”
“你這狗官,膽敢小瞧我梁山兵馬?”
聞言,母夜叉孫二孃頓時惱火,拎起手中的雙刀便對著那彭玘衝了過去。霎時之間,母夜叉孫二孃手中的鋼刀,如同兩匹純白的雪練,呼嘯著對著那天目將韓滔而去。
“既然你這般說,那老孃便教你嚐嚐,老孃這兩把鋼刀,使得究竟如何!”
天目將彭玘本想立即下令教全軍突襲,直接將眼前這一千梁山兵馬拿下,繼而將這蕭軍師等幾個頭領捉了,到時候去換韓滔,但此時見得對方居然自己前來送死,而且還是一個女子,韓滔頓時說道:
“本將從不殺女人,你且速速退去,本將可饒你一命!”
“聒噪!”
母夜叉孫二孃說著,兩口鋼刀分上下兩路,只對著那天目將彭玘狠狠劈了過去:
“到了九泉之下,可莫要忘了,取你性命的,正是我母夜叉孫二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