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孫二孃聞言,笑著轉身離去。而張青則是陪著晁蓋等人邊吃酒邊說笑。
“天王哥哥,明日便又到了去光明寺中送菜的日子。明日小弟再去走一遭,順便辭了這份差事,教寺中再派一個人接管了這夥計便好!”,張青端著酒碗對著晁蓋說道。
“也好”,晁蓋點點頭:“做人貴在有始有終,張青兄弟該是這般!”
“對了”,忽然,張青似乎是想起什麼,繼而對著晁蓋說道:“哥哥若是有興趣,不妨也與我前去光明寺中走一遭。正好我要向一人前去辭行,此人卻是端的不凡,若是哥哥能夠將他招攬上山,卻不是更好?”
“哦?”
晁蓋聞言,頓時有些詫異地看著張青:“兄弟口中,那是何人?”
目前的梁山,雖然頭領人數不少,但是晁蓋依舊覺得手下的兄弟捉襟見肘。此時的他,還真是體會到了一種“周公吐哺,天下歸心”的情懷。
“說起來啊,那人還算是我的冤家呢!”
此時,卻是有一道清靚的女聲傳來,卻正是那孫二孃親自端著幾個菜前來。
孫二孃一邊將熱氣騰騰的菜餚放在桌上,一邊招呼著晁蓋等人:“天王哥哥且先嚐嘗我這手藝合不合胃口,我等邊吃邊聊!”
晁蓋放眼一看,這菜餚非但賣相很是不錯,而且更是香味撲鼻。即便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也是少有的吃到這等可口的飯菜。
聞著香氣,晁蓋等人自然坐不住了,頓時紛紛動起了筷子。尤其是那武松,一邊吃一邊連連點頭,大讚那孫二孃的廚藝不凡:“嫂嫂這手藝,卻是絕了!我武松還從沒吃過這等好吃的飯菜呢!我看嫂嫂這手藝,絕對可以直逼那趙官家的御廚了!”
“就是”,那孟虎此時可是大快朵頤地吃著:“我等今日,卻真是賺到了!”
聞言,孫二孃不由失笑:“哪裡,便是幾個尋常人家的菜,丟在鍋裡炒一炒罷了,哪裡能和那趙官家的御廚相比。再說了,你嫂子我這雙手可不是用來做菜的,而是用來是使刀動槍的!”
晁蓋聞言一笑,這孫二孃的武藝雖比不得武松,但也確實算得出色了。
“嗨!”
孫二孃說道這裡,繼而又自嘲地一笑:“倒是在魯班門前賣弄斧頭了。二孃這點微末道行,如何敢在各位兄弟面前賣弄!先前武松兄弟手下,我可是沒有佔得半點上風!”
“你便是好強”。
張青聞言,頓時接著先前的話再度對晁蓋說道:“我這渾家二孃倒也算有些本事,不過若是遇見真高手,只怕是不敵。在武松賢弟交手之前,二孃與人交手,倒是也遇見一高手,那人便是先前小弟所說之人”。
聞言,晁蓋微微明白了一些,若是能在拳腳上穩穩勝過孫二孃,那想必定然不是泛泛之輩了,怪不得張青會推薦此人。
“不錯”,孫二孃對此倒是大方地承認:“二孃到此間,與人動手,只有兩次落敗,一次便是剛才敗於武松兄弟手下,另一次便是敗於那人手下!”
“那人與我交手一番,也是聽聞了那個傳言而來。後來聽聞青哥在光明寺送菜,便在光明寺隱居下來!”
“那人武藝不凡,觀其氣度也是不凡,時常有些喃喃自語,倒是一個怪人!”,孫二孃接著說道。
“哦?”
“不知此人姓甚名誰?”
晁蓋想來,若是在水滸世界中的出眾人物,自己該當聽過其姓名,對其有著印象才是。
“說來慚愧”,張青搖搖頭,苦笑一聲說道:“張青雖是與其有些交情,但卻也不知其姓名!”
“先前,我也曾詢問過此事”,張青搖搖頭,聳聳肩,有些無奈地說道:“他只說不願欺瞞於我,教我勿要相問,否則會引來殺身之禍。”
聞言,武松頓時有些奇怪地說道:“便是知曉了姓名,便會引來殺身之禍?這未免也太奇怪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