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晁蓋點點頭,但是被花蔓這般看著,卻是有些難為情,準備開口再說些什麼,但一時之間卻是有些語塞,想不起該說些什麼。眼下旁邊還有幾個兄弟,這場面卻是有些 尷尬。
“我來梁山不是為兄長而來”。
驟然,那花蔓丟出這樣一句話。
晁蓋看去,一臉不解之色。剛要發話,又聽得那眼前的花蔓說道:“是那宋江的主意!”
說著,花蔓取出隨身攜帶的一封書信,將其遞過去,交於眼前的晁蓋。
晁蓋借過書信,滿臉疑惑地當面開啟書信。
“這……”
越是往下讀,晁蓋便越是詫異,他忍不住再度看了一眼花蔓,繼而才又將注意力回到手中的書信上,滿是不解與疑惑之色。
約莫數次呼吸,晁蓋將你看完,又一言不發地將其交於身邊的吳用。
吳用早就一肚子疑問,此時一看手中的書信,不由更是詫異連連。
“哥哥”,阮小七早就坐不住了,不由有些焦急地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都這般表情?那花榮將軍在信中說啥了?”
“此信非是花榮將軍所書”,晁蓋微微搖搖頭:“乃是由宋江所寫”。
“啥?”
“宋江?”
晁蓋此言一出,頓時惹得眾中梁山頭領吃了一驚。這宋江居然會給晁蓋寫書信?那這書信中到底提及什麼資訊?那宋江到底想要做什麼?
不等眾人再度開口相問,吳用便開口為眾人解惑說道:“這信中什麼內容也沒有,僅僅是一份問候信,或者說,致歉信?””
“宋江在信中提到,之前他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吳用接著說道:“因為他是官府中人,與我等身份不同,受到上司的不斷施壓,方才處處針對我梁山。如今他也走上了我等的老路,在青州白虎山落腳。如今大家已成為同道中人,希望天王哥哥並我等大人大量,且寬恕與他!此行託花蔓妹子前來送信,誠致歉意!”
“我呸!”
阮小七聞言,頓時一臉不忿。
“非是俺氣量小,容不得人”,阮小七頓時毫不掩飾地說道:“俗話說狗改不了吃屎。若是這宋江真的回了心轉了意,俺把頭割下來給他當尿壺使!”
聞言,吳用不由莞爾一笑,接著說道:“信中末尾說了,他宋江之後會擇日前來梁山,親自登門致歉!”
“那俺也不信!”,阮小七梗著脖子,斷然說道,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
“林沖倒是同意小七的想法。那廝詭計多端”,林沖此時也看著晁蓋等人開口:“之前為了升遷,沒少下功夫針對我梁山泊。如今忽然這般說,怕是不得不防!”
“就是”,段景住此時也忍不住表態,扯著粗厚的嗓門大聲說道:“那廝絕對是面狠心黑之輩,莫不是又在使什麼毒計與我等?”
“有理”,魯智深點點頭:“照灑家說來,這冤家宜解不宜結。但是,灑家卻也覺得,極為兄弟言之有理,此人這書信,怕不是迷魂陣。我等還應當謹慎為好,勿要再令這廝奸計得逞”。
魯智深說完,在場其他人都一致點頭,誰都不信那宋江是真心實意前來致歉的。畢竟,此人此前的行為,實在是暴露了他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個性。
“看來眾位兄弟在此事上並無異議。但我等也僅僅是針對於這信中的內容,實在不是對花蔓姑娘有何意見,還希望姑娘莫要介意!”
吳用見得眾人驚人都認為宋江是不懷好意,不由看了看晁蓋與花蔓。尤其是後者,這書信畢竟是她送來的,在場眾人如此說,倒是有些讓花蔓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啊”,花蔓愣了一下,繼而連連擺手:“無礙無礙,花蔓先前便是想念林家嫂嫂,故而才答應了那宋江前來送信。不過他寫了什麼,有何目的,小女實在是不知,也毫無半點興趣!”
“既然花蔓姑娘不介懷,那自是最好!”,吳用一笑,繼而看向了晁蓋:
“只是哥哥,以你所見,此事我等當如何回覆為好?”
“回覆?”
晁蓋聞言,頓時一笑:“那宋江不是說要親自前來致歉麼,那還回復什麼,便在山寨等著他前來便是!”
聞言,吳用微微點點頭。他倒是故意有此一問,實則是做給眼前的花蔓看的。畢竟,最後要做何絕對,還需要晁蓋拍板。
便在此時,馬靈再度匆匆返回了梁山,直奔著聚義廳而去。
一進門,馬靈顧不得寒暄,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哥哥,不好了,生辰綱被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