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阮小五可是感覺憋屈死了。一聽說有這等事情,頓時來了精神,雙眼直勾勾看著晁蓋,一臉希冀之色。
“注意分寸,莫要暴露身份”,晁蓋看著阮小五的樣子,略微沉吟一番,繼而說道:“便只輔助時遷兄弟便好”。
“哥哥放心,小五曉得”,阮小五見得晁蓋點頭,頓時樂得一笑訕笑:“我只取給時遷兄弟造出些動靜來,好教他多弄給那孔小閻王出點血,也好給周遭受苦的百姓多點賙濟不是?”
“秦樂,你便跟著哥哥,若是哥哥有什麼閃失,我可饒不了你小子”。
秦樂剛想開口,結果卻被阮小五一句給頂了回來。
“五哥,你這也忒不厚道了”,秦樂聞言,不由苦笑一聲。這等熱鬧若是錯過了,豈不是遺憾?
“那行,待會咱倆練練,誰贏了誰去!”
阮小五一聽,一邊咬著手中的雞腿,一般嘟囔著說道。
秦樂頓時一個激靈,嚇得險些從凳子上跌下去,連連搖頭,擺著手說道:
“別別,五哥,你老人家還是高抬貴手,留著這股勁兒去熱鬧吧。你這一動手,怕是直接把我這身子骨給拆了,我秦樂還想多活兩年呢”。
見狀,時遷與晁蓋頓時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
第三天。
孔家莊。
俗話說: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
見得一輪當空高掛的弦月被滿天的烏雲遮住,孔亮心頭霎時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這都幾天了,自己對於那飛賊卻是沒有半點頭緒。
而且,直覺告訴孔亮,恐怕那飛賊還會光臨,甚至孔亮都希望他只是嚇嚇自己而已。
之前師父宋江與哥哥孔明交給自己的任務,剛剛完成一部分,結果卻除了這檔子事兒。
雖說讓自己屯的糧食還在哪裡安穩地屯著,但是那糧食畢竟為數不多。
如今三山都匯聚了,等待師父真正掌握了三山,至少要讓這三山的一眾嘍囉吃飽,這樣人家才能跟著你賣命啊。
自己本來還打算,若是糧食不夠,可以用錢財去購買。但是眼下卻又出了金庫被盜這檔子事情,雖然前面兩次沒有被盜多少,但是若是這樣下去,他孔亮如何在孔家莊這片地方立足?
孔亮又不放心,帶著家兵再度在金庫周圍巡邏了一圈,方才稍稍心安。
唉,但願是自己嚇自己吧。孔亮心想,看來是需要提前通知師父與哥哥派人前來押運金銀與糧米了,否則,自己這日子過得真是不安穩。
又待了約莫一刻鐘,孔亮吩咐了一陣守夜計程車卒,繼而感覺一股弄弄的倦意襲來,也沒有多少精神了,只得回房躺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孔亮猛然驚醒,驀地從床上驚醒,一臉焦急之色。
繼而,方才長長撥出一口氣:原來是做夢!
適才自己夢到,那飛賊又來了,自己的金庫被盜了個底兒朝天,甚至自己與那廝動手,卻被對方猛然一刀砍來,險些斃了命!
透過窗外,看著外面守夜計程車卒依稀如舊,並無半點不妥。孔亮不由唏噓一聲:還好,只是噩夢而已。
說著,孔亮便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再度躺下。
不過,就在孔亮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驅散自己心裡的恐懼,再度剛剛入睡之際,頓時一陣喧鬧的人聲從屋外傳來。
“著火啦!”
孔亮一個翻身,以為自己又是在做夢,自然地用手揉揉有些乾澀的睡眼,不想卻透過窗戶看見了自己院中漫天的火光!
猛然,孔亮一個激靈。急忙從床上翻起身來,一邊悉悉索索地披上衣服,三步並作兩步,朝著門外出去。
吱呀。
不想他剛拉開門,便見到一隻腳瞬間飛起,整個身體如遭受了炮轟一般,朝著屋子內驟然飛過去。
砰!
接著,孔亮便在凌空之中見到一道壯碩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宛如天神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