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便是好”,崔道成聞言,頓時有些遲疑說道:“只是不知道那兩個漢子武藝如何?”
惠廣一聽,頓時擺擺手,他知道這崔道成是被花和尚嚇破了膽,再度說道:“那二人無妨,想來不會什麼武藝。之前我與那花和尚大戰一番,那二人卻絲毫未動。若是有些本事,他三人合圍我一個,我豈能走得脫!況且我觀那兩人像是個富家公子,帶著許多金銀,似這等人物,哪裡有什麼武藝傍身?”
“妙啊”,丘小乙聞言,一臉喜色:“大師說得有理,便是他有些武藝又如何,我等兄弟也不是吃素的。只要大師暫且攔住那花和尚片刻,我等先將那老兒或者小娘子拿了便是!”
“不錯,此番我等同仇敵愾”,惠廣哈哈一笑,一臉得意之色:“此計萬無一失。到時候,便將那嬌滴滴的小娘子送與你二人,也當著那些人面好好開開葷,你兄弟也好好也樂呵一番!”
“哈哈哈哈”,聞言崔道成與丘小乙臉上喜色更濃,口中一邊笑著,一邊對著眼前的惠廣連聲道謝。
“我呸!,光天化日之下,卻行此骯髒齷齪之事,當真是卑鄙下流,無恥之極!”
三人正肆無忌憚的大笑,忽然卻傳來一句清冷的女聲。惠廣扭頭看著被他放在屋內床邊,依舊捆著的花蔓,毫不掩飾眼中的慾望,調笑道:“原來是美人兒醒了,醒了也好,便讓你在久候一陣。待得老爺報了仇,老爺好好疼惜疼惜你,定要讓你嚐盡那人間最銷魂蝕骨的滋味兒!”
“無恥,禽獸!”,花蔓聞言,更氣地滿臉通紅,想要掙扎,但雙手雙腳卻被捆得嚴嚴實實,絲毫動彈不得。
“哈哈哈哈哈”,惠廣聞言,絲毫不介意:“罵吧,罵的越狠越好。罵的越狠,到時便越是快活,那般升上天的滋味,可是人人垂涎三尺啊。哈哈……”
說著,惠廣看道眼前的崔道成與丘小乙看著那花蔓的眼神中也有些垂涎之色,也不介意,再度說道:“到時捉來那嬌滴滴的小娘子,你我三人都儘可嚐嚐。看看究竟是那小娘子更有味,還是我這佳人更銷魂”。
“多謝大師”,崔道成、丘小乙大喜過望,連連說道:“便是大師先請,我等兄弟哪敢逾越”。
見狀,惠廣滿意地點點頭,肆無忌憚地放聲大笑著。而一旁的花蔓聽著這番笑聲,只覺得是從地獄來的喪鐘一般,異常刺耳。
花蔓眼中噙著淚,與其到時若那般非人的蹂躪,還不如此時了結了自己,想到這裡,花蔓不禁緩緩準備將自己的舌頭輕輕咬住。
兄長,小妹實在不願受那禽獸的玷汙,永別了!
但願來世,你還做小妹的兄長!
砰!
便在此時,猛然一聲巨響,那本就破碎的山門頓時被砸成粉碎。
“不好”,崔道成一愣:“定是那臭妖道又來搗亂!”
“妖道休走!”
話音落下,惠廣、崔道成、丘小乙急忙提著兵器匆匆出門而去。而此時,雙眼睛緊閉的花蔓心頭也猛然泛出一股期許,雙眼緩緩再度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