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花蔓聽到惠廣如此說,頓時一臉喜色。看來這下算是找對人了。
“便往此路而行,想來少則三五日,多則六七日,便可到濟州地界了”,惠廣笑笑,一臉和善之色。
花蔓聞言,頓時再度見禮:“多謝大師,小女告辭”。
話音落下,花蔓便轉身,朝著前方而去。想來再過五六日時光,便可到濟州了。到時自己自己將書信送到,看兄長還能說什麼。
“姑娘走好”,惠廣點點頭,也不看那花蔓,雙眼再度緩緩閉上,雙手合十,恢復之前的模樣。花蔓眾人見狀,也不留意,便棲身朝前走去。
約莫數個呼吸後,那惠廣猛然睜開雙眼,雙手摸過身下藏起的兩把戒刀,臉上泛起一臉淫邪的笑容,猛然朝著那背對著他的花姿等人衝了過去。猶如驟起爆發的獵豹,不帶起一絲聲響。
嗤啦!嗤啦!
“大師,你……”
聽到身後似乎有急促的腳步聲,花姿身後的兩人有些好奇的回身看去,不過就在這一剎那,那兩人卻看見兩道吞吐這寒芒的白練直挺挺插入了自己的胸膛。霎時,殷紅的鮮血四濺,接著,他們便看到眼前那之前一臉和善的頭陀此時眼中滿是不屑與淫邪之色。
“小姐,小……心……”
兩人沒有再度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伴隨著惠廣毫不猶豫地抽出戒刀只取另一人,這兩人的身軀頓時沉重地朝著地面栽了下去。
噹啷!
幾乎是在下一瞬間,另一名護衛孟倉便看見兩柄沾染著同胞鮮血的戒刀凌空飛舞著,朝著自己咽喉與小腹直挺挺刺了過來。頓時,憑著多年的行伍經驗,孟倉頓時朝著一邊猛然扭過身子,順勢在地上一打滾,卻把手中的腰刀朝著前來的兩把戒刀猛然砍去。
“小姐,快走……”
只是交手的一瞬間,孟倉便感覺到自己絕然不是對方的對手。尤其是對方的速度,極為敏捷,與自己高下立見。眼下只能自己拼了,應該可以拖延這賊頭陀一刻。
“狗賊!”
花蔓見狀,此時也反應過來,頓時將手中的腰刀取過,一臉寒意的朝著惠廣回身劈了過去。
“吆喝,還是個練家子?”
惠廣見狀,不怒反喜,一臉貪婪地看著眼前的花蔓:“大爺我喜歡,越是烈馬,便越有味兒”。
“嘿嘿”,惠廣絲毫不理那護衛與花蔓的眼神,反倒是一臉享受之色:“小娘子休走,今兒便教大爺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