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你這頭陀,我等便再付你酒錢便是,何故以這變質的劣酒來欺俺”,阮小七有些不悅地看著惠廣。
“壯士休惱,敢情這酒不合壯士胃口?”,惠廣見狀,不由看著阮小七一臉猶疑之色。
“若是不信,你且嚐嚐,端的是什麼鳥味”。
阮小七說著,將其中一隻盛滿酒的酒碗放在惠廣面前,那架勢絲毫沒有做作之態。
“這……”
見狀,那惠廣頓時一慌,眼神有些閃躲起來,雖然很快便斂去了,但卻被晁蓋等人看著眼中。見狀,阮小七等人心頭不由一聲冷笑。魯智深說著便要發作,卻被晁蓋用眼神制止住了。
“興許是這位小七兄弟吃不慣,這酒便是回味才濃”,說著,那惠廣一笑,示意眼前的晁蓋與魯智深:“不如兩位先滿飲此碗,一試便知”。
“唉”,晁蓋聞言,猛然一擺手,站起身來對眼前的惠廣說道:“大師勿怪,我這小氣兄弟便是使慣了性子,如今我等得大師款待,我等借花獻佛,為表謝意,還請大師滿飲此碗”。
“哼”。
見得對方不肯吃酒,那惠廣頓時坐不住了,面色一冷說道:“之前說要吃酒的是爾等,此時推故不飲的又是爾等。卻是何故?”
“大師不肯飲下此酒,莫不是此酒當真有問題?”,晁蓋見狀,臉色也是一冷。
“哈哈哈哈”,那惠廣見狀,猛然一笑,翻身迅速推到一旁,用腳一撥,猛然從那堆茅草中摸出兩把鑌鐵戒刀,隨即一個轉身,推到門口盯著晁蓋等人,一雙眼睛肆無忌憚地盯著林娘子,又不屑地看著晁蓋等人:“倒是遇見幾個識道的”。
“也罷”,那惠廣一笑:“既然識道,便留你們一條性命。好久不曾開葷了,既然你們將大爺我的肉吃了,那便將這小娘子留下抵債,讓大爺我好好樂呵樂呵。另外之前那包金銀,也給大爺我留下,權當你們的買命前”。
啊呸。
魯智深聞言,猛然跳將起來,隱隱有著戒備之色,不過臉上卻是寫滿了不屑:“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這等濫殺無辜的惡賊,灑家今日便替天行道,送你去西天見佛祖懺悔”。
“哼”,那惠廣聞言,也不氣惱:“賊和尚,我知你有些武藝,不過莫要小覷了你家大爺。死在你家大爺雙刀下的亡魂,少說也有幾百之數。今日便要教你見識見識大爺的手段,好教你知道呈口舌之利的下場”。
“怎滴”,阮小七見說,卻是一臉冷笑看著對方:“難不成你也打算將我等的項上人頭做了佛珠不成?”
“原來你等已經知道了”,那惠廣聞言,也不吃驚,哈哈一笑:“既然如此,那便更不能放過爾等了。不過你們放心,等本頭陀送你們歸西之後,自有數百亡魂在陰間陪著爾等”。
說著,那惠廣眼神微凝,身體微微下蹲:“今日便教你們知道雙刀頭陀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