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夏洗完澡出來的時候,23號正在客廳看電視,不過,讓她有點點小驚訝的事情是,這小子看的居然是純英文頻道。
她在心裡默默地想,這小子真能全部聽懂?
於是,她隨機從電視畫面裡抓了個比較專業的詞,跟他說她不明白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問他能能幫忙翻譯一下。
他一副臭美的傲嬌樣,臉上寫滿了‘就你這水平也能評教授?!’。
她看著他“呵呵”地皮笑肉不笑,其實心裡早幻想著有兩隻魔爪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雖然他的表情臭是臭了點,可最後他還是很準確地解釋出了她提出的單詞的意思。
她“嘖嘖嘖”地搖頭,又接二連三的繼續‘為難’他,他雖然繼續鄙視著她的無知無畏,但卻都準確無誤的一一解答了她的困惑。
到最後,在她連連的“嘖嘖”聲中,他才發現原來自己被她愉快地當猴耍了。
感覺到他燎原的怒火,她竊竊地準備閃人。
正當這時,門鈴響了。
透過可視對講機,朵夏看到門口站著的是一位五十來歲的大媽和一位二十來歲的小菇涼,倆人胸口還掛著個工作證,手裡都拿著紙筆。
朵夏開了門,問她們什麼事。
大媽和小菇涼笑嘻嘻地看著她,問她是不是叫朵夏,是不是咱們市最年輕的教授啊,是不是咱們市最年輕的那個心臟外科專家啊。
朵夏一個勁地“嗯啦”“嗯啦”“嗯啦”,嗯啦完了之後,她又問,“大媽,你們到底幹啥的呀?”
大媽笑嘻嘻地說,“我們是街道辦常住人口登記的。”
朵夏長長地“哦”了一聲,原來還真是來做戶口調查的啊。
登記完了朵夏的資訊,大媽又指著沙發上坐著跟個大爺似的23號問,“那小夥子,你叫啥名啊,也過來登記一下。”
朵夏心想這下完了,這小子就一黑戶,沒名沒姓,登記個毛線啊。
“那個…大媽,他不是我家的,他就一送快餐的。”朵夏立馬瞎掰道。
“送快餐的?”大媽不信,“你看這小夥子長得比大名星都俊,怎麼可能是個送快餐的,朵教授,你就別鬧啦。”
跟大媽一起的小菇涼犯花痴似的一個勁點頭,“是啊是啊,如果是個送快餐的,怎麼還在您家坐上啦?”
23號本來聽朵夏瞎掰自己是個送快餐的還挺憤慨的,但一聽大媽的話,他臭逼的少爺病就又犯上了。
朵夏給了他一記警告的眼神,要他安分點,別給她添亂。
“大媽,他真就一送快餐的,我正打算給錢讓他離開,這不,你們就來啦,所以我讓他坐夥。”朵夏極力辯解。
大媽這回信了,因為她看著朵夏也不像個能撒謊的孩子,而且這孩子還是一教授呢。
朵夏看大媽被自己忽悠上了,趕緊做戲做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