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萊的身體彷彿柔若無骨,與他之間的距離僅隔著兩層輕薄衣物,互相傳導著彼此的體溫。
這個女人彷彿天生就對他有著某種他無法抗拒的吸引力,就像是正負兩極的磁鐵,心心相惜,一旦招惹上就再也無法擺脫。
經過半分鐘的斯磨,淮靳楠終於由被動轉為主動,一手穿過秦以萊的身下,把她的身體緊緊摟住。
輕易撬開她的唇,一頓的入侵,纏綿悱惻,這瘋狂肆虐的掠奪就是霸道無比的佔有。
絲毫沒了往日裡的沉著冰冷,炙熱得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連同她一起燒成灰燼。
迷離之際,秦以萊的手指撫摸著他完美的唇線,淡淡道:“這兒,從今以後只屬於我,任何人都碰不得。”
他陰騖的抬眸,拽開她在唇邊的手,輕屑的發出一聲冰冷的嗤笑。
車已經開入了公司底下的地下停車場,找到了停車位的司機,看到後視鏡的這一幕,手一抖,側方位停車差點後車尾燈裝上了水泥墩。
他及時的倒轉,車身猛的一抖,這司機像是怕驚擾了獅子的獵物,渾身一個戰慄,連忙道:“對不起對不起淮總,這這車剛剛,剛剛有些熄火。”
“你,滾下去!”聽到淮靳楠聲音溫怒,司機趕緊把安全帶卸下,“我這就走,這就走。”
開啟車門,司機下車就跑得沒了影。
“現在車上只剩下我和你,姐夫的意圖,怕是太過明顯了些?”
秦以萊大肆的調笑,一手拉住他的領帶,繞著食指一圈圈的環繞。
可她心裡卻很清楚,比起淮靳楠,她的意圖一直都是相當的明顯。
“你搞清楚,究竟是誰先接近誰!”
淮靳楠晦暗的瞳孔之中流露出淡淡的情慾,“這樣一次次的招惹我,很好玩是吧?”
這樣親密的距離,過分的曖昧。
秦以萊拉松他的領帶跟幾顆釦子,露出他堅實的胸膛,五指觸碰上他的胸口,感受著他節奏緩緩加快的心跳。
這樣的一個動作,讓淮靳楠身體本能的一顫。
“我很好奇,它跳得更快的時候能有多快……”
她的眸光在昏暗的光線之下閃爍著,口吻曖昧至深。
“我那麼多次主動的送上門來,姐夫都無動於衷,是對我不滿意,又或者是因為你是在害怕對不起姐姐——”
秦以萊的話並沒有說完,故意在此頓住,靈動的星眸一閃,嘴角劃過一道惡趣味的調笑:“還是說姐夫你,不舉?”
說出最後的“不舉”二字,秦以萊輕笑出聲,帶著嘲弄。
“秦以萊——”
明知道這是女人的激將法,可淮靳楠還是心甘情願的跳下了她挖的坑。
他沉冷凜然的神情地瞪向秦以萊,眼底迸射出破冰般鋒利的利刃,妄圖把她給活活刺穿。
“怎麼?難道說,我真的戳到姐夫的痛處了?”
秦以萊無所畏懼,更是在火上潑了一層油,把淮靳楠內心的悶火燒得更旺。
“我很佩服你這種不怕死又臉皮厚的精神。”淮靳楠近乎是咬牙切齒,“但你必須為你剛才所說的話而付出代價!”
說完,男人迅速朝她壓來,吻如雨點般的密密麻麻在她身上落下,在吻中隱約帶著幾分狠勁,似乎是對她適才調侃的懲罰。
“撕——”
質量優等的白色上衣就這樣被淮靳楠輕易的撕裂,上身絕大部分的肌膚都呈現在了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