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世子。”
“但我更覺得我是從村兒裡出來的阿飛,因為平西侯爺最初,也只是個普通人,是從民夫做起的,是麼,阿姐?”
“阿弟,外人打你姐姐的臉,也就罷了,親弟弟,也打?”
“哈哈哈。”李飛笑得很開心,“就差一點點,平西侯是不是就成我李家的人嘞?”
“行,行,行,阿弟,姐答應你,要是姐這一夢醒來,發現回到五六年前,看見那姓鄭的跪在我面前拒絕做我李家家丁時,
姐就讓七叔扒光他的衣服,丟進姐的臥帳裡,姐直接把他身子要了;
讓那姓鄭的,給你做姐夫,如何?”
李飛還真認真想了想,
道:
“我看挺好。”
“咚!”
郡主一記毛栗子敲在李飛腦殼上。
“阿姐,疼哩!”
“出息!”
……
兩輛馬車,停了下來。
王妃下了馬車,上了後頭那輛自己一雙兒女所在的馬車。
李飛掀開車簾,想再看看自己的爹。
卻被王妃說道:
“瞧過了,就是瞧過了,再想瞧,就去蠻族王庭等著你爹過來接你。”
“好嘞,娘。”
載著一家三口的馬車向前駛去。
李梁亭坐在馬車內,面前,坐著七叔。
“老七,過幾日,還得麻煩你給我施針了。”
“王爺,瞧您說的,老奴,也想著再瞅一次咱王爺當年的風采。”
“呵呵,唉啊。”
李梁亭還是沒忍住,掀開了車簾子,看著前頭的馬車,慢慢駛遠。
“王爺……”
“老七,當年,是我親率鎮北軍鐵騎踏滅了我大燕門閥世家。”
頓了頓,
李梁亭忽然笑道:
“但,
其實大燕真正的最強世家門閥,不是他田家更不是他劉家王家,
而是我,
鎮北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