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女孩子,整日忙著學業都忙不過來,怎麼捨得下廚房。
小悠是真的很喜歡做這件事。
那個姓周的在求小悠原諒的時候,曾說了句讓陸知行嫉妒發狂的句子,“堯堯。總有一天,你筆下的故事,我會給你拍出來。”
他錯了她七年。
這漫長的空白期裡,她有過別人。
他亦知道,他的小姑娘很容易被感動。
“對不起。”
陸知行從背後環著林清堯,“小悠。對不起。”
這些天,陸知行一直變得很奇怪。
總是,很喜歡反覆地重複著這三個字。
林清堯轉過身子,故意將手上的麵粉抹到陸知行的臉上,“陸影帝。”
陸知行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臉頰,發現自己臉上的白沫,“又調皮?”
“你還想不想吃飯了?”
林清堯故意板著臉,“想吃飯的話,就離廚房遠一點。”
“一起包吧。”
陸知行悶道。
案板上的麵皮似乎也嘲笑著暗黑料理的鼻祖,費了好大的功夫,陸知行將餛燉包成了一個球。
林清堯看著陸知行的傑作,笑得臉都抽了。
“不是你那樣弄的。”
林清堯空了空手,“你看著我的做法,跟著學一遍。”
“喔。”
“首先呢,你要記得用案板上放的那碗溫水。”
林清堯將餛燉皮疊成三角形放在左手的掌心,然後拿起餡子盆裡的勺子,“阿行。”
見陸知行一直盯著自己而不是餛燉的做法,林清堯沒好氣地說:“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
“有。”
陸知行將目光抓住在她的小手上,“記得用案板上的那碗溫水。然後呢?”
“你——”
林清堯瞧著案板上的兩盆餡子,“現在還吃豆角肉餡的嗎?”
“吃。”
以前,在片場時,陸知行總會買影視城門口老王的包子。
一個豆角肉的大包子,可以抵一上午。
林清堯菜如重釋負地用勺子舀了一匙的肉餡,“你記得,把餡子放在餛飩皮上底端部位。”
“嗯。”
陸知行心不在焉地應著。
“然後反方向折到差不多一半的距離,把皮面上露的餡兒包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