佇立在血色空間之前，擋下了它的去路。
不僅如此，三面輔鏡相互映照著，懸於空間之上，就如同三輪烈日凌空，璀璨而奪目。
“怎麼回事？那是什麼？”
有人驚撥出聲，不解的看著這一幕。
幾大神君也是面露不可思議，最後目光一同看向了方毅。
那看似平平無奇的空間，此刻竟然如此頑強，與血色空間奮力絞殺著，著實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只有一個人例外，那竟然是冥河老祖。
他的臉上，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一絲波動，彷彿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冰冷的眸子看向方毅。
方毅沒有退縮，目光與之對視著。
感覺很奇怪。
明明冥河老祖的目光是第一次投來，但他卻有種奇妙的感覺，彷彿對方的注意力，從一開始就在自己的身上。
那眸光無比深邃，隱隱還有著一絲忌憚。
讓他感覺是那麼的不真實。
忌憚？
怎麼可能。
堂堂冥河老祖，怎麼可能會忌憚自己？但他確信自己沒有看錯，對方眼眸深處的忌憚那麼濃烈，半點都做不得假。
只是，這怎麼可能？
方毅很迷惑。
但表面卻很淡定，無所畏懼，目光與對方對視著，絲毫不退。
人群也是一臉驚駭，有些懵逼的互相對視著，似乎都想知道，那淡淡的波動究竟是怎麼，竟然能夠抵禦血色空間碾壓。
雖然並不完全是抵禦，更應該說只是拖慢了血色空間碾壓的速度。
但僅僅的如此，便足以讓所有人震驚。
那可是冥河老祖，連滄海神君等人都無法抗衡的冥河老祖。
而且，血色空間雖然一直在推進，但那詭異的波動，依舊頑強的抵禦著，四周空間紛紛塌陷，無限接近方毅，卻彷彿始終有著一道無法逾越的距離。
外人不明真相，但七大神君，以及九天之上的那些超級強者，卻能夠清晰的看到，那股波動中心，有著一道金色的秩序鏈條正在飛快的幻化著，無盡疊層的空間在其中誕生。
其速度之快，超乎了方毅以往的任何時間。
血色空間始終沒能靠近正是因為此，那因為空間法則之力勾勒出的無盡空間，讓兩者之間看似近在咫尺，實在中間隔著無盡的距離。
若是普通的空間之力，在血色空間之前，或許不堪一擊。
但空間法則之力，顯然不是那麼簡單。
滄海神君等人，無不露出的驚駭之色，或許他們都沒有想到，方毅竟然強大到了如此地步。
人群就更不用說，一個個目瞪口呆。
冥河老祖久久沒有動靜，只是直勾勾的看著方毅，久久之後才咬著牙說道：“果真是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