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方毅臉上掠過一絲茫然。
果真是你？
自己怎麼了？難道說，對方認識自己？是因為業火紅蓮中對方的烙印？被對方察覺到了，所以……
方毅想來想去，似乎只有這個可能。
烙印是本體的一部分。
被感知到應該不算什麼稀奇的事。
只不過，冥河老祖的億萬血神子分身，和一般的烙印顯然不一樣，若是億萬分身都能感知到，那似乎有點誇張。
還是說，只是一些特別的東西才能感知到？
又或許別的什麼原因？
方毅想不明白，眼下也沒有時間理會這些，只當是這樣了。
而且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眼下的局面。
滄海神君等人，此刻也有些恍惚，一是因為方毅的實力，這詭異的波動，竟然能夠抵禦血色空間，著實出乎了他們的預料。
除此之外，在冥河老祖凝重的臉上，他們也看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之前面對自己等人之時，冥河老祖並沒有這樣的表現。
這足以說明，冥河老祖重視方毅多過自己這麼多人，只是，這是為什麼？
他迷惑不解。
人群自然也一樣。
眼眸之中透著不可思議，連滄海神君都敗了，方毅竟然站了出來，且還真的擋下了血色空間，由不得他們不驚訝。
感覺就像是做夢一般，那麼的不真實。
冥河老祖自然無視了這些人，依舊直勾勾的盯著方毅，充斥著忌憚。
而血色空間也在飛快膨脹著，比之先前，不知洶湧了多少。
方毅頓感壓力倍增。
額頭之上也滲出了細汗。
他的規律領域與真實世界融合，雖然能夠形成一個奇異的空間，類似於世界般的存在。
當然，並非真正的世界，只是規律領域的融合，從而藉助對規律領域的掌控，影響外界的空間而已。
不過即便這樣，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有點類似於滄海神君對滄海的掌控。
但亦如冥河老祖所說，滄海神君的掌控並非屬於他自己的實力，而是天道的贈予，是位面的贈予。
看方毅不一樣。
這詭異的空間，就是他自身的實力。
一切都受他自己說掌控，沒有其它人和力量能夠作用。
所以即便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依舊能夠抵禦。
當然，這抵禦無疑是勉強的，他的規則領域雖然不凡，但相比冥河老祖的世界，無疑還差的太多太多。
若不是在始源之地對空間法則的領悟，讓他對空間的理解有了質的飛躍，就之前他對空間之道的領悟，根本不可能抵禦得了冥河老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