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平忙抱拳道:“這些女子都是那阮公瑰的玩物,王爺攻破此城,她們都是您的囊中之物了,不是末將該想的東西。”
“你這漢子,嘿嘿!”朱高煦笑了一聲。
趙平見朱高煦興致很好的樣子,也似乎放鬆了一些,便陪笑道:“王爺何不挑一些看得上眼的?一會兒兄弟們讓查一遍,叫她們洗了身子,送到王爺房裡。”
“嗯……”朱高煦發出一個意思不明的聲音。
這時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高挑女子向前走了兩步,微微一蹲行禮,又抬頭看著朱高煦媚|笑了一下,用生澀的漢話道:“王爺,要我嗎?”
“哈,她會說漢話,就她。”朱高煦指著那女子道。
他的興致更高了,馬上繼續開始巡視自己的戰利品,在一群女子中挑挑選選。他發現一個小娘臉圓圓的、下巴略尖,十分秀氣可愛,便駐足多看了一眼。
不料那圓臉小娘蜷縮著身子,一副害怕的樣子,還露出了厭惡的神色。朱高煦也不強人所難,馬上看向了別處。
另一個身段嬌小的小娘挺起了胸,望著朱高煦,手放在腹前不好意思地微微向上挪著,似乎在說她雖然個子小,但有飽|滿的地方。朱高煦覺得她的臉長得一般,可能他更習慣漢人小娘的面相,這些安南小娘眼窩普遍較深,不過好在這小娘的面板還算白。
“還有她。”朱高煦道,“叫倆小娘侍寢夠了。”
他說罷,又對趙平道:“阮公瑰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玩妓|女,將士們不賣命,城池兩天就破了。本王不能忘記弟兄們。剩下的這一大群妓|女|優伶,都弄到軍營裡,叫昨日最先攻上城牆的那些弟兄,先來享用。”
趙平抱拳道:“末將遵命!”
朱高煦又道:“嚴禁將士劫掠平民妻|女。”
而大堂上這些娘|們,都是阮公瑰的玩|物伎女,肯定是花錢買來的,在朱高煦眼裡不算劫掠百姓。
一時間,大堂裡的女子便嘰嘰咕咕地吵鬧起來了。她們應該有人聽懂了朱高煦說的話,此時漢語在各國都是通用語,東方大多國家的史書都是用文言寫成。只不過朱高煦聽不懂她們說的話。
剛才躲閃朱高煦的圓臉小娘,這時已站了出來,眼巴巴地看著朱高煦,她不會說漢話,但或許已聽到她的姐妹們說了發生什麼事,她對著朱高煦說了幾句話。朱高煦聽得一頭霧水,連半個字都沒聽懂。
他也不管小娘是否能聽明白,只用漢話說道:“先上城的明軍弟兄都是英雄,你們能服侍英雄,應該感到榮幸,好生侍奉著!”
那一高一矮兩個被朱高煦選中的小娘,竟然被幾個娘|們抓住了頭髮和衣裳,尖叫了起來。
“他|娘|的!”朱高煦罵了一聲。
趙平馬上和幾個武將衝上去,將那些女子拉開,“噼啪”扇了鬧事的女子幾耳光。另一個武將拔出雁翎刀來,明晃晃的兵器這才嚇阻了那些鬧事者。趙平只得叫上那倆小娘,帶出了大堂。
朱高煦也轉身就走,來到大堂外時,朱高煦忽然發現趙平在偷偷發笑,便皺眉道:“何事可笑?”
趙平道:“末將失禮了,王爺恕罪。末將忽然想起那臉兒圓圓的伶人,親王選她不願意,卻要留下來當營伎,沒忍住覺得好笑。咱們軍中有十幾萬人,那幾十個娘|們,便是每個人每天侍候著二十條漢子,也忙不過來……”
“呃!”朱高煦不置可否,發出一個聲音。
大將在戰場上貪女|色並非好事,不過讓將士們都分享一番,便對士氣有利了。朱高煦心裡尋思總比縱兵劫掠,燒殺淫|辱百姓妻女要好得多。畢竟阮公瑰留下的玩物,本來就算是妓|女,區別無非是服侍安南國統|治者、還是服侍明軍將士罷了。
沒一會兒,宦官曹福到了府衙裡,朱高煦便叫曹福把兩個小娘帶走,自己先出門去江邊了。
旁晚時分,朱高煦才回到衙署附近的中軍行轅。那兩個小|娘很快就跟著曹福,被送到了臥房裡。
身材嬌小的小娘不會說漢話,另一個說得也不太利索。高個小娘問朱高煦沐浴否,朱高煦點頭準備先洗個熱水澡休息一下。
兩個小娘幫他寬衣解帶時,朱高煦便隨口問道:“上午大堂裡那些女子,為何忽然要打你們?”
高個小娘翹起嘴兒道:“她們罵我們不要臉,其實只是嫉妒。侍候阮公的女子,明面上都是巧言靈舌,背過身就說別人壞話!”
朱高煦點了點頭。
那小娘馬上就開始說別人的壞話,“今日踱著王爺的那小娘最壞,總是假裝清高,暗地裡比誰都不要臉……”
朱高煦笑道:“那真是可惜了。我還以為她真不願意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