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靈風說道:“你的傷都好了嗎?”
任盈盈說道:“都好了,再將養個十幾天就沒事了。先生的再造之恩我真的是不知如何報答才好……先生,你現在……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之前平一指說過,就算是以少林方證大師那‘精’研易筋經幾十年的功力,給我療傷之後也要有至少五年的時光不能動武,先生你……”
說著說著,任盈盈眼裡又再次被淚水充滿。嶽靈風見她的俏臉上充滿了關切和自責,眼看淚水要滴下來了,連忙安慰道:“任姑娘,我沒事,平大夫雖然醫術通神,卻並不瞭解我修煉的內功心法。
我修煉的這‘門’內功,其它方面相比易筋經孰強孰弱尚未可知,但是給你療傷之後恢復功力卻並不需要五年時光那麼久。以我現在的狀況,最多不超過三個月時光,我的功力就能恢復如初,只要這三個月之內我不動用內力與人過招就好。”
聽到嶽靈風恢復功力不用五年那麼久,任盈盈的俏臉上立時‘陰’霾盡散,知道這個訊息,真是比她自己受的傷痊癒了還要更加開心,喜道:“真的?先生說的是真的?”
嶽靈風微笑著說道:“自然是真的,我何時騙過任姑娘?哦,對了,任姑娘,我到底昏‘迷’了多久?”
每次看到嶽靈風的微笑,任盈盈都會感到心頭暖暖的,有一種很踏實的感覺。聽到嶽靈風問自己,也笑著答道:“具體時間我也說不準,我第一次醒來的時候應該是先生剛剛給我療傷後不久。
之後我睡過去兩次,如果每次都沒超過一天的話,先生應該是昏‘迷’兩天了。”
聽到任盈盈說自己經昏‘迷’兩天時間,嶽靈風的肚子突然“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
任盈盈問道:“先生餓了吧?”說罷從放在身旁的包袱裡面在拿出一塊乾糧。
嶽靈風畢竟連續兩天水米未進,這時甦醒過來確實是飢餓難耐。加上之前為了給任盈盈治傷幾乎耗盡了真氣,頓時感到一陣心慌和無力的感覺,張了張嘴卻是說不出話來,只好勉強的對任盈盈點了點頭。
剛剛任盈盈喂他喝水時將他的頭抬起,枕在自己的大‘腿’之上。此時兩人還保持著這個姿勢。嶽靈風這一點頭,腦袋自然的在任盈盈的臂彎和並緊的兩條大‘腿’上蹭了兩下。
夏季的衣衫本就極薄,在任盈盈的羅裙裡面只穿了一件單‘褲’而已,羅裙和‘褲’子都是又薄又滑的絲綢所制,任盈盈感覺到嶽靈風的頭部在自己的大‘腿’和臂彎處摩挲了兩下。
之前在逃亡的途中嶽靈風雖然也抱過她,但那時候她身受重傷,身心都疲憊痛苦。到沒有什麼太強烈的感覺。
而此時身體雖是依然虛弱,但是傷已經好了只是元氣未曾恢復而已。任盈盈感到大‘腿’上傳來的感覺,整個身體緊張的突然僵硬了起來,接著又是一陣痠軟酥麻,大‘腿’和手臂上的肌膚感覺像過電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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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先生,在下奉了東方教主的令喻捉拿叛教逆賊任盈盈。希望平先生能夠體諒在下的難處,如果平先生知道任盈盈那小賤人的行蹤,告訴在下,那可是大功一件!東方教主自然不吝惜重賞!”一個高壯的男子站在平一指身前不卑不亢的說道。
平一指坐在座位上,手中拿著一本醫書搖晃著大頭好似津津有味的讀著,似乎並未聽到那高壯漢子的話語。
見平一指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那高壯的漢子心中暗怒,可是又不便立時發作。一來平一指雖然很少和人動手,但是他的武功放在江湖上也是一流的高手。別的不說,單單是深厚的內力就讓人不敢小覷。
二來行走江湖之人,都不想得罪平一指,萬一將來自己或是好友受傷得病,沒準會求到這個神醫。
那高壯漢子只得再次說道:“平先生,東方教主派在下前來捉拿叛教逆賊任盈盈,平先生要有線索便是大功一件……”他說道“東方教主”四個字時狠狠的加重了語氣。
話音未落,平一指將那本醫術隨手扔在桌上,輕蔑的哼了一聲道:“秦麻子,你是在用東方教主來壓老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