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生出生後,比他父親還惡,他父親再狠再毒再惡,也從不會對身邊的親人下手,甚至親人有難的時候,還會提供幫助,所以與羅夢夢的父母關係還算不錯。
不管怎麼樣,家族中有一個惡人罩著自己,也算是一個能立足的點。
可羅生就是個畜生,不但完美繼承了父親的基因,甚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無惡不作,還對親人下手,家族中的女性,都遭過他的毒手。
說到這裡,羅夢夢又哭了起來,因為連她的母親都……
她實在沒有想到,羅生也會對自己動手,早知道就勸父母搬離這裡了。
那個禽獸不如的狗東西,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而且他學了一身的法術,結識了很多惡人,一起在這裡為非作歹,家裡人也拿他一點辦法沒有。
我有些疑惑,連忙問道:“難道報警也沒用嗎?我看他屋子裡有很多死人,臭烘烘的,而且血腥味十足,條子一來搜查他不死定了嗎?”
就算是殺流浪漢也是犯法的,而且死了那麼多人,這玩意抓進去就是槍斃。
“沒用的,我們報過警,可條子進去以後好像什麼都沒有看見,而報警的人遭到了報復,第二天就死在了家裡,後面再也沒有人敢惹她了。”
羅夢夢說的時候還有點驚恐,光想起來就足以讓她渾身發抖。
惡人擁有了鬼神的力量,以法術作惡,普通人根本惹不起。
“應該是鬼遮眼,是一門邪術。”我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種邪術能讓普通人短時間看不見東西,跟鬼打牆之類的有點相似,是迷惑心智和讓人產生幻覺的恐怖邪法。
血衣的誕生本來就是錯誤的,還讓他們學到了這麼多可怕的法術,真是讓人膽寒。
看來是無法指望法律制裁他了,只能以暴制暴,用法術做了他。
可他好像還有很多同夥,若是無腦硬莽,恐怕會吃虧,現在我的屍毒之傷也沒完全好,他們穿上血衣之後,完全無視疼痛,彷彿神打。
神打就是請鬼神上身,變得力大無窮,且無痛感。
當年太平天國就有類似的法術,只可惜擋得住刀劍,擋不了洋鬼子的鐵槍。
中了屍毒的我有些疲憊,一入夜眼皮子就重得跟灌了水泥一樣,這裡還算安全,我便上床酣睡了起來。
睡到半夜,突然驚醒,彷彿有一股不詳的預感籠罩心頭。
再看房間內羅夢夢已經不知所蹤,我到處找著她的身影,可卻一無所獲。
我極其擔心她的安危,連忙掐指一算,平時惜命,一般不怎麼起卦占卜,因為這玩意耗陽壽,而且越準越容易遭天譴或者五弊三缺。
算出點眉目後,我連忙二話不說就上了酒店的天台,只見門鎖被砸壞了,大門敞開著,有人在上面!
我立馬衝了進去,只見到一個單薄的身影站立在邊沿,彷彿隨時會跳下去。
這裡是三十多樓,如果落下的話,估計連個全屍都沒有。
“快下來,你幹嘛?下來!”我連忙喊著,不解羅夢夢為啥會這樣,莫非中了羅生的邪術,給控制了嗎?
可羅夢夢卻一邊哭泣著,一邊說道:“哥,他們綁了我爸媽,要我死!不然就殺我爸媽。”
她舉起了手機,而手機裡面播放的影片有兩個人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了,他們正是羅夢夢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