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惡人的血衣都是沾了許多人的血而成,上面有無數的魂怨,死人披上這件血衣,會變成恐怖的行屍,也就是人們口中的殭屍。
可光這件血衣還不夠,這個老頭太兇了,不像普通的殭屍。
我目光看向了房間裡面,只見到處是斷臂殘肢,甚至還有無頭女屍,各種內臟和腸子粘在牆上,床單和地板都被染成了紅色。
這個羅生真是歹毒,居然給親人餵食白肉,讓其變成了最生猛的殭屍。
這地板的顏色得是長年累月才能形成,他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來餵食死去的父親,這傢伙跟條子有關係嗎?
為什麼他作惡沒人管?
“你可真是豬狗不如啊!手上沾了這麼多血,不怕報應嗎?”
“報應?哈哈哈……”羅生大笑了起來,舔了舔嘴角的笑,“這些都是我抓來的流浪漢,他們活著跟死了有什麼分別?我這是行善,幫他們早點投胎!”
“老爹,吃了他,臭小子,敢來惹我,我讓你有來無回。”
羅生話音一落,那殭屍突然露出了長牙,直接咬向了我的脖子。
他身上的煞氣比屍氣還重,全是那件血衣在作祟,我彷彿看見了無數的鬼魂趴在他身,極其恐怖。
我連忙拔出黑木劍,一劍斬在了他身上,可是黑木劍居然被血衣所擋,一點作用沒有。
這血衣沾染的人命太多了,就連雷擊木都無法破除。
殭屍兇狠至極,雙爪掐住了我的脖子,一口咬向我的大動脈,想要將我吸乾。
危急時刻,我連忙使出黃七所贈予的棺材釘,轟進了殭屍的心口。
那是白起的棺材釘,再厲害的殭屍也可入肉入骨,破煞破戾。
殭屍發出一聲哀嚎,有點像狼叫,口中吐出了一大口黑氣,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白起的棺材釘果然厲害,連這麼猛的殭屍都能殺,可我的脖子上全是血痕,被那殭屍掐進了肉裡,身中屍毒。
我只感覺身體有些虛弱,呼吸不暢,身體沒了感覺,怎麼掐都不痛,如果屍毒不盡快治,我也會變成殭屍。
這時候羅生連忙拿了殭屍的血衣披在自己身上,然後一腳把那焉掉的屍體踢開,剛才還喊著的老爹成了他的唾棄之物。
“廢物東西,連個小子都搞不定,白給你吃那麼多流浪漢了。”
羅生披上血衣後,眼紅如血,整個人煞氣重如修羅,想趁我病要我命。
可我憋著一口氣也能吊打他,他的路子就是那種街邊混混打架的路子,出手雖然狠,但也只是王八拳的級別,我幾個回合就把他打在了牆上。
可他披上血衣後,好像沒有疼痛感一樣,宛如開掛,我越打越虛,逐漸屍毒上頭,開始氣喘吁吁了。
幸虧他被我打怕了,直接破門而出,想要逃跑。
“我叼你媽支憋,臭小子,夠膽別走,敢得罪我們血衣,我讓你走著進來,橫著出去。”
他只留下了這一句話,然後就跑了,聽他這樣說,難道還有其他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