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至還從包裡拿出一錢碎銀子:“還麻煩嫂嫂幫我們做些吃食,這是辛苦錢。”
生娘看著手裡的銀子,更加不好拒絕,人家這食材自備了,還給了銀子。
水哥在一旁看著,不過還是沒有再說什麼,和生娘一起準備晚飯。
“這水哥身上有很濃的陰煞之氣。”水南春皺眉。
“我想今天晚上當鋪就要來收債了。”聊空看著面前破了口的碗。
蘇糯白看向水南春:“晚上你來。”
“我?”水南春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蘇糯白點點頭:“正好看看你師父教了你些什麼。”
“我來就我來。”水南春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晚飯吃得很豐盛,聊空的吃食是單獨準備的。
蘇糯白看著他吃的東西:“聊空,要不要吃點肉。”
“你是想讓我破戒還俗嗎?”聊空對她挺無語的。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蘇糯白一本正經地看著他。
聊空感覺每次聽她這麼說就知道沒好話,可又忍不住問道:“什麼話?”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蘇糯白笑著看他。
聊空:.......
“小姐,你就別逗聊空大師了。”風至挺無語的。
水哥全程都沒什麼話,只是眉頭擰得很緊,一直等著他們吃完。
一看到他們吃完,就出聲讓他們離開。
看著他們坐上了馬車離開了村子,水哥面上才稍微鬆了一些。
生娘有些不解地看著他:“水哥,你平時不是這樣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生娘,以後要是我出了什麼意外,你一定要好好活著。”水哥拉著她的手說道。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怎麼會出什麼意外,你看我現在病都好了,以後我們還會有自己的孩子。”
“我們一起努力把日子過好,你們說好要相守一輩子的。”生娘臉上都是笑意。
蘇糯白隱匿了氣息和身形就站在他們院子裡,聽著兩人的對話。
水哥一把抱住生娘,臉上都是不捨。
等兩人回到房間了,水南春才問道:“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快死了?”
“既然和典當鋪做了交易,自然知道自己要付出的是什麼,什麼時候該還債。”蘇糯白看著關閉的房門。
“他應該是想讓生娘活。”聊空嘆了一口氣。
“其實我挺好奇這典當鋪怎麼辦到的,本來生孃的壽命就算不大好也能再活上幾年,現在被人強行燃燒了壽命。”
蘇糯白摸著下巴思考著,到底是什麼樣的法術還是法器能做這樣的契約。
“所以說生娘也活不長?”小江看著幾人。
“嗯,她已經是死相。”水南春看著他說道。
夜幕降臨,遠處的天空上飛來了一間房子。
這間房子還挺大,兩層的木質小樓,裡面閃耀著燈火。
房子慢慢停在了院子的上空,然後慢慢變大把整個院子照在了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