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煥文麻溜走了。
等人走了,香君才沒好氣地埋怨顧亭雪:“你跟他計較什麼?他是我兄長。”
“又不是親兄長。”
香君面色一沉,嚴肅地說:“可別我身邊有個公蚊子你都受不了,你知道的,本宮不喜歡你這樣。”
顧亭雪忍著不悅,那股子陰陽怪氣的勁兒又上來了。
“娘娘別把我說的那麼小氣,娘娘那麼聰明,難道看不出來許大人喜歡過娘娘麼?”
香君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的?”
“我有監察百官的職責,誰的秘密我都知道。”
其實香君也是知道的。
她是誰啊,從小研究的就是男人的心。
所以許煥文看她第一眼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
只是,香君並不在乎,男人的喜歡算什麼?
喜歡一個不瞭解的人,與喜歡一個物件,沒有什麼區別,她也不覺得珍貴。
“那又如何,只不過是一時的心動罷了,現在許煥文不也和他的夫人感情挺好的麼?不過是一時的迷惑罷了。”
這一點顧亭雪也知道,否則他也不會說“喜歡過”這三個字,而是直接說“喜歡”了。
可想到此人覬覦過香君,他還是不喜歡他與香君靠得太近。
“我可警告你,喜歡本宮的男人多了去了,你可別亂吃醋。本宮不喜歡。”
“亭雪知道了,以後不會再如此了。”
顧亭雪一副委屈的模樣,香君明知道他最近總是做出這副樣子拿捏她,卻還是心軟了,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腰。
“還不伺候本宮用膳,今日可是讓廚房做了你愛吃的呢。”
等到兩人坐下吃飯,看到那櫻桃肉,顧亭雪才又開心起來。
他一開心一生氣,就都愛陰陽怪氣。
“娘娘這般心思,連奴才都拿捏了,也難怪那麼多男人喜歡娘娘。”
“誰稀罕啊……”香君不屑地說:“讓男人喜歡算什麼本事,讓男人把你當回事才是本事呢。本宮不要他們的喜歡,要他們的尊重……”
香君想了想,忍不住冷哼一聲。
“不過,本宮如今也想明白了,男人都賤,不是他們踩在我頭上,就是我踩在他們頭上。所以,我也不是非要那些男人尊重我,他們若是不放尊重些,本宮讓他們怕我也是一樣的。”
顧亭雪最愛香君這副模樣,帶著一點惡毒、一點狡黠,但又生機勃勃。
“好,奴才定要好好做娘娘的刀,讓他們都怕娘娘怕得要死。”
說完,顧亭雪便一伸手將香君拉到了自己懷裡。
香君扭著要掙脫,但顧亭雪的力氣大得很,把她箍得死死的。
“你做什麼,本宮要用膳。”
“娘娘吃著,不影響的。”顧亭雪在她耳邊小聲說:“奴才伺候娘娘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