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抬腿和孟識許錯開身子離開了。
孟識許的鼻尖拂過一陣熟悉的清雅淡香,他微微蹙眉。
側頭看著秋意離開的身影,僅幾秒後,便收回,抬腿進了病房。
大年初三那天下午兩點,孟承禮被推進手術室。
手術燈亮起那刻,等在手術室外的人全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五個多小時對於他們來說,漫長又煎熬。
直到手術燈熄滅,幾分鐘後,一名身穿手術服的醫生走出來。
對他們說,“手術很成功,不過患者目前有術後感染風險,需要在ICU觀察三到七天。”
聽了這話,眾人懸著那口氣終於緩緩鬆了下來。
孟笙忍了那麼多天的淚水也終於落了下來。
還好,還好。
沒有發展到兩年後那不可挽救的局面。
等孟承禮轉到VIP病房,已經是初十了,那天正好是美術館開館時間,但孟笙卻沒有露面。
而是把事情全權交給周部長和喬娜處理。
12號那天上午十一點左右,喬娜忽然給她發來訊息:【館長,有人找你。是一個穿著很素雅低調卻很精緻的一位夫人。】
夫人?
孟笙看到這行字,覺得詫異和匪夷所思。
她認識的阿姨,並不多,而且都有聯絡方式。
誰會特意跑去美術館找她呢?
她打字問:【你知道她是誰嗎?找我有什麼事?】
喬娜回:【我問她了,但她沒說,也沒說找你什麼事,知道你不在,她在展覽區轉了兩圈就走了。
只不過,她看起來……不太好相處的樣子,像是有點刻薄,不過保養得很好,看起來很年輕。】
不太好相處?
刻薄?
保養得很年輕?
這三個形容詞在她腦海裡大致過了一遍。
可仍舊思索不出一個合適的身影。
她確實不認識這樣一個人。
難道是想和美術館合作?
想到這裡,她和喬娜說:【如果下次她再來,讓她留個聯絡方式,或者把我的號碼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