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急忙將求救的目光看向姜京哲,丫的,年哥眼神真嚇人。
姜京哲接收到訊號,想了想,試探性問道:“年哥,你......跟嫂子吵架了?”
前兩天姜家認了許清癮做乾女兒,按照姜京哲的身份,他理應喊許清癮一聲妹妹,但是又因著溫盛年的緣故,他還是覺得叫嫂子舒服點。
若真稱呼許清癮為妹妹,那溫盛年豈不是要喊自己一聲姐夫?
這簡直倒反天罡。
溫盛年斂眉,重新躺回沙發裡,淡淡嗯了一聲,鼻音很重。
姜京哲瞭然,他就知道。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
“不知道。”
溫盛年搖頭,他也不知道現在算怎麼一回事,兩人已經一週沒見面了。
這幾天,他幾乎是數著日子在過。
那日,他不只是生氣許清癮看了沈欲川那狗,他更生氣的是許清癮無所謂的態度,她從來都不會考慮自己的感受。
總是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她的計劃裡,從來就沒有自己。
或許她是一個情感比較冷漠的人,但這沒關係,他可以慢慢來,一點一點開啟她的心扉,可是她卻一點機會都不願施捨。
心門緊閉,將他阻擋在門外。
包廂裡又是一陣靜默,好一會,周淮突然一拍桌子,大叫:“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個女人嗎?年哥這條件,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大不了不愛了!”
溫盛年緩緩抬起頭,眼神犀利,幾乎是咬牙切齒:“你是不是想死?”
周淮:“呵~”
“既然忘不掉,那光在這喝酒有啥用?去找她啊。”
話說的相當硬氣,當然,忽略掉他縮在桌子底下不斷點著膝蓋的手的話。
溫盛年冷笑:“憑什麼?憑什麼每次都是我主動找她?她就不能主動找我?既然如此,那她那晚又為什麼要主動睡我!”
他越說越激動,聲音高亢起來,眼尾卻沒出息的漸漸泛紅。
周淮嘴巴張的能塞下個雞蛋,在溫盛年看不見的地方瘋狂給姜京哲做唇語——年哥竟然是被睡的那個!!!
他下巴都要張脫臼了,炸裂!太炸裂了!
姜京哲也是被這資訊給雷到了,不過他的表現倒是沒周淮那麼浮誇。
突然,溫盛年猛地拽住周淮的胳膊,質問:“你說,一個女人七天都不聯絡你代表著什麼?”
周淮:“......”
送命題!
他輕咳兩聲,猶豫道:“代表......她這幾天可能挺忙的。”
姜京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