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包廂,許清癮的脊背瞬間彎下來,直接衝進洗手間抱著垃圾桶狂吐。
她最受不了酒味,從進入包廂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在強忍胃裡的噁心。
可是沒有辦法,為了緩解許氏危機,她必須要談下這次合作。
許震沒有兒子,前世,許氏是由許言心繼承的。
可是憑什麼!
那本該是屬於她許清癮的!
她的東西,除非是她不要了,否則,任何人都別想搶走!
所有人都以為她的目標是許言心,都以為她要把許言心從許家趕出去。
包括許言心自己都認為,許清癮回來就是為了和她爭奪父母的疼愛。
不過那種想法太膚淺了,許清癮是有野心的,她的目標從來就不是許言心,她要的,是整個許氏集團!
昨晚睡了溫家男人,不過是第一步,今天拿下合作拯救許氏,是第二步......
幾乎吐到胃裡再沒有一點東西,她拿出紙巾擦擦嘴,從包裡翻出止吐藥就準備嚥下去,卻不料一個大掌攥住她的手,生生制止住她接下來的動作。
現在許清癮心中異常煩躁,那男人力氣又大,她的手腕被拽的生疼,幾乎沒有思考,許清癮一個兇狠的眼神便掃了過去。
卻在看到男人那張臉時瞬間愣住。
是昨晚她睡的那個男人!
沒想到第二次見面居然來的這麼快。
她幾乎是一瞬間就卸了全身力氣,搖搖晃晃朝溫盛年身上栽。
如果昨天在他面前表現的是一個妖豔美人的形象,那今天,她的人設就是柔弱白玫瑰,有反差,懂服軟,永遠是拿捏男人的必殺技。
果然,見她要摔倒。溫盛年急忙扶住她。
許清癮暗暗勾唇,小臂不自覺攀上溫盛年的脖頸。
眯著眼看他,眼神媚到能勾人。
“你是準備來跟我睡覺的嗎?”
溫盛年蹙眉,大掌禁錮住她的細腰,答非所問。
“為什麼在吃止吐藥?你身體不好?”
見他並沒有上鉤,許清癮瞬間失了興致,一把將人推開。
表情恢復以往的淡漠,開啟包將止吐藥收回去,順手從煙盒裡抖出一隻煙點燃。
煙霧繚繞,她貪婪的吸了口煙,衝著溫盛年的臉吐出一口菸圈,紅唇輕勾,帶著絲涼薄:“管那麼多幹什麼?難不成你會心疼嗎?”
“床伴就要有床伴的自覺。”
“嘖!”
舌尖抵了下臉腮,溫盛年心裡說不出的煩躁,一把掐滅她手中的煙:“胃不好就不要抽菸。”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許清癮的手指輕輕摩擦了一下。
真蠢,又上鉤了呢~
她一把扯住溫盛年的領帶,將人拉近自己。
“呼~”
她對著他的臉吹了一口氣,煙味酒味混雜在一起,直衝溫盛年的鼻腔。
溫盛年很討厭抽菸喝酒的女人,但若這人是許清癮,他反倒沒那麼討厭。
不過她這行為,倒是挑釁到溫盛年底線了。
他直接將人攔腰抱起,眼睛死死盯著她那雙淡漠疏離的眸子。
“你這把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