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許老爺子不可置信的用手指著她,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許震急忙上前扶住他,不停給他順氣。
看著眼前這個闖了大禍還一臉無所謂的女兒,許震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現在恨不得把許清癮給生吞活剝了。
“來人,上家法!”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一直沒說話的華美蘭母女倆。
許家祖上是有軍功的,那家法可不是鬧著玩的。
華美蘭心裡有些複雜,雖然她一直不喜歡這個女兒,但到底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她走到許震身邊,猶豫著開口:“雖說許清癮確實是犯下滔天大罪,但上家法處置,是不是有些過了......”
“呵~”
許震冷笑一聲,眼中沒有絲毫對女兒的心疼。
看著跪在地上的許清癮,他神色輕蔑。
“不管她是誰,損害了許家的利益,就必須付出代價!”
華美蘭一噎,擰眉深深看了許清癮一眼,到底沒再多說什麼。
許清癮自始至終都不曾看過這位母親一眼,她對於自己的心疼,不過是在許震身邊勸慰一句罷了。
不過好在,她也沒指望華美蘭能成為自己的救命稻草。
有傭人搬來一條長凳,放在許清癮身邊。
而此時,許震手中沾了水的長鞭早就已經蓄勢待發。
在場所有人,都在等著看熱鬧,不曾有一人為她求情。
許言心挎著華美蘭的胳膊站在一旁,仰頭俯視跪在地上,如同螻蟻般的許清癮,一臉上位者姿態。
許清癮!我看你這次還怎麼逃!
她等著看許清癮害怕求饒的可憐模樣,誰料卻令她失望了。
“呵~”
許清癮突然冷笑出聲,那笑聲詭異蕭瑟,在場眾人身子皆是一抖,瞬間渾身汗毛直立。
“你個賤人!你笑什麼?莫不是被嚇傻了?”
許言心指著她的鼻子罵,她最討厭看見許清癮這般無所謂的笑了。
許清癮並不理會許言心,而是抬頭看向許震。
“我在笑,父親這頓鞭子,終究是無法落到我身上了。”
許震一愣,幾乎是以為自己聽到了什麼可笑的話。
“狂妄,這鞭子現在就在我的手上,你莫不是能長翅膀飛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