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予臣將她抱起來,跌跌撞撞進了臥室。
凌亂的衣服散了一地,床頭櫃上放著謝予臣剛剛從盛枳口袋裡摸到的東西。
昏暗的房間裡只留了一盞橘色調的小夜燈,足夠讓他們看清彼此臉上的表情。
謝予臣看穿她的膽怯,親了親她的額頭:“寶寶。”
“別怕。”
“……”
巨大窗簾上映照出兩人交疊的影子,臥室裡一片旖旎。
……
盛枳好後悔,她就是被美色衝昏了頭,才會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情。
她泡在浴缸裡昏昏欲睡,反觀某人卻是容光煥發到能夠下鄉犁二里地。
她沒由來想到,自己剛剛被逼得無法壓抑嗓音時。謝予臣忽然湊到她耳邊,把她之前說過的那句話又原話奉還了回來。
記仇怪!
盛枳憤憤不平地從浴缸裡甩了一捧水到旁邊這人身上。
但又因為她實在沒什麼力氣,所有的水全落在了謝予臣的腿上。
謝予臣存心逗她:“想一起洗?”
“……”
盛枳更生氣了,口不擇言道:“我討厭你!”
謝予臣挑了挑眉:“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盛枳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說話。
謝予臣依舊笑著,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扭頭看向自己。
“我愛你。”
話畢,他碰了碰盛枳的嘴巴。
……
因為這一出意外。,直接打亂了盛枳接下來兩天的計劃,她在家躺了兩天,才堪堪恢復精力。
而後在心裡暗暗發誓:
遠離男色,從我做起!
然後隔天晚上就又被某個狐狸精勾引,遂悲憤修改誓言:
遠離男色,從你做起,我做不到!
……
六月底,盛枳重新回了學校。
她之前在學校暈倒那事兒一度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但後來都被喻安荷壓了下去。
輔導員唐帆一早得知她病好了,即將返校。
但聽說和人真正站在面前畢竟不一樣,總之他還是蠻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