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蠢貨,你更是廢物,你們家一個比一個蠢!”
盛枳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過往糾葛。
但是聽見這話時,還是下意識想到,這算不算是把她也罵了?畢竟她也姓盛。
“你不是。”
她扭頭驚訝地看向旁邊的謝予臣。
後者微微俯身,在她耳邊小聲道:“我們不和蠢貨一個家。”
盛枳忽然感覺自己手上戴著的那枚戒指在被人轉動把玩著,像是某種暗示。
她不知想到了什麼,莫名臉熱,迅速移開目光,小幅度點了點頭:“知道啦。”
盛明傑和他們的對峙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很快有關部門人員就將他帶走了。
臨走前,謝予臣抬頭看了眼大廳裡的監控,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
盛枳在旁邊隱約聽到了句什麼“加一個敲詐勒索未遂”、“多個罪名少條路”之類的話。
鬧劇落幕,喻安荷臉色緩和不少,衝著這幫年輕人露出個和善的笑容。
但盛枳怎麼看怎麼覺得勉強。
“你們沒有被嚇到吧?”喻安荷收斂著氣勢,儘量讓自己看上去像個溫婉的同學媽媽。
初盈三人紛紛搖頭。
她又看向盛枳,眼底多了些心疼:“枳枳,以後都不會有人欺負你了。”
盛枳猶豫著點了點頭,嘴唇翕動:“謝謝……你……”
至於那句到嘴邊的“媽”,依舊沒能叫出口。
這樣已經很好了,喻安荷安慰自己。
她沒有參與這些年輕人的聚餐,而是叮囑謝予臣照顧好盛枳,又留下張卡請她們吃飯,自己則藉口公司還有事情先一步離開了。
談宛榕盯著喻安荷離去的背影,一臉崇拜地向盛枳感嘆著:“枳枳,你媽媽氣場好強!”
盛枳目光也飄向那處,認同道:“她一直都是這樣的。”
……
高層寫字樓辦公室的落地窗前。
喻安荷獨自看向窗外的高樓大廈出神。
盛家的事情的確是她在背後推波助瀾,但更多的是他們咎由自取。
孟舒語因為挪用公款被抓,盛熠親生父親卷錢跑路。之後喻安荷安插在盛氏的人舉報了他們高層的稅務問題。現在盛明傑也被抓了,整個盛家徹底成了一盤散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