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我現在相信你對ao關系真是一點兒都不懂了。”陳知南咬了咬任觀心的耳垂:“oega熱不熱情,要看的不是前面,知道了嗎?”
任觀心耳根頓時發燙。
他勉強分神問了一句:“我們在辦公室裡……會不會有人突然進來?”
“不會的。”陳知南笑著脫掉了西裝外套和襯衫。“包括小鹿,都不會在沒有我允許的情況下進我的辦公室。”
他說不會,那就肯定不會。任觀心放下心來,認真地親陳知南。
誠實地說,他對自己喜歡上陳知南這件事還留有幾分自我懷疑。
但那點兒懷疑在任觀心的舌尖探進陳知南嘴巴裡以後,就全部煙消雲散了。
他以前對花花草草的沒興趣,也並不多喜歡。現在才發現,第一次去陳知南城郊那座莊園時,見到的那大片層層疊疊的梨花,一直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裡,沒有一刻淡去。
“陳知南。”任觀心溫暖的懷抱和資訊素的氣味一同將他裹住:“我是真的栽在你身上了。”
陳知南輕聲笑道:“……我也是啊。”
任觀心的動作很輕,手掌握住了他的膝蓋,用指腹摩挲他腿上那道猙獰醜陋的疤。
陳知南想要躲,卻又被緊跟著吻住了臉上的疤。
“陳哥,”任觀心低聲問:“疼不疼?”
陳知南不回答,只是抬手主動地吻住他的唇,不再給他亂親的機會。
任觀心惦記著場合,只要了一次就收了手。當然,他就算不收手,陳知南也不會允許他繼續。他才剛出院呢。
做了簡單的清理,陳知南從休息室裡拿了新的西裝來換,讓人把先前那套拿去幹洗。
打領帶時,他笑著看了眼身邊的任觀心:“現在心情好了?可以回家了?”
任觀心的確心情好了很多,點了點頭,伸手從陳知南手裡接過領帶,就著這個姿勢,對著鏡子幫他把領帶繫好了。
陳知南笑著看鏡子中一臉認真地給自己系領帶的帥氣青年,忽然開口。
“我一直都特別恨我自己是個oega,小少爺,你應該多少猜到了吧。”
他用了“恨”這個字。
任觀心真沒想到陳知南會在這樣一個突然的時機毫無徵兆的說起這些話,一時間竟有些不知如何反應。
他的確想要知道陳知南的曾經,但現在他們剛踏出第一步,陳知南對他的信任度肯定還不夠。
卻沒想到陳知南會如此突然的主動提起這個話題。
陳知南對上他怔然的雙眸,笑了笑。
“不過現在,我感覺做一個oega也沒那麼差。”他說:“至少在某些方面,能做到又省力又舒服。”
任觀心覺得自己為了任務,應該趁機多問幾句。
可他彷彿隱約中感覺到了陳知南這兩句輕描淡寫的話語中那深刻又劇烈的疼,於是只是半認真半玩笑道:“謝謝陳哥誇獎,我會繼續努力的。”
陳知南笑著瞥他一眼,沒再說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