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喝碳酸飲料。”遲想拿過可樂，見魏斯盯著人打量，便也介紹了一下：“這是我，嗯……大學同學，留這吃飯。”
“哦，怎麼稱呼？”魏斯問。
“陳牧巖。”
同學自己答了。
魏斯表情怔了怔， 半天沒想起來要說什麼。
遲想拉開拉罐，轉頭支使門口戳著手機跟媳婦聊八卦的那位，“喬哥，幫我泡一壺茶，開元忠拿來的那罐。”
“呦，大方。”喬松進屋前往這邊瞟了一眼，笑道，“沾個光，開封了那我給寶兒帶點兒回去。”
“自己想要就說，你老婆像喝茶的人？”遲想說著就把可樂往嘴邊送。
“等。”魏斯忽然回神，奪過可你感冒了，我剛給你熬了薑茶，。”
“哎。”遲想失笑：“感冒而已，哪那麼嬌貴？”
“老闆不嬌貴誰嬌貴。”
魏斯丟下這麼一句就去洗菜了。
遲想：“……”
魏斯帶來的包子不少，門口電鍋裡煮著小米粥，樹枝上還掛著一些蔬菜和零食。
陳牧巖摸了摸拉布拉多的腦袋，這是兩只很有教養的狗，在除遲想以外的人面前很有分寸，不撲人也不亂叫，只那隻德牧會哈哧哈哧蹭人一褲腿的口水。
喬松把茶壺放到桌上，擺了四個小杯。
“這狗幾歲了？”陳牧巖伸出手，小牛就乖乖把下巴放上來。
喬松：“剛一歲，林寶兒孕期受不了狗味兒，就送這兒養著了。”
“挺乖的。”
“是，這只德牧是遲想養大的，兩歲多了還挺混。”
陳牧巖：“嫂子給取的名字嗎？”
“她取了個英文名，拿來後遲想給改了，貓貓狗狗的還是賤名兒叫著順口。”
“……是。”
“咳。”遲想拍拍喬松肩膀，“你還不走？”
“我喝杯茶再走不行？”喬松端起杯子吹了吹，“待會兒又不是沒時間讓你聊。”
遲想：“……”
石頭用腦袋頂開小牛，往陳牧巖跟前湊了湊。
陳牧巖彎唇笑了一下。
喬松：“看，混吧，就知道爭寵。”
“嗯。”
遲想在旁邊杵了一會兒，見狗比他有吸引力，只得無所事事地溜達到水管旁看魏斯洗黃瓜。
“誰給的？”
“元寶從他爸院裡偷的。”魏斯看了他一眼，又偏頭偷瞄逗狗的男人，小聲問，“我之前是不是聽過他名字？”
“你上哪兒聽去？”
“可不是嘛，奇怪！你肯定說過。”
“沒有。”
“……”魏斯盯著他，非常努力地要回憶起點什麼來。
“嘖，水不要錢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