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同石頭和小牛。
遲想從進了相園就開始忐忑，一雙眼睛偷瞄了陳牧巖幾十次，怎麼看對方也不像真生氣的樣子。
但那是有陳鶴翎在。這會兒又目送了一次車屁股，身邊人開口一聲“學長”，驟降的溫度生生讓人打了個寒戰，機靈的遲學長不等他話音落下，轉身開溜：
“髒衣服還在衛生間泡著，我去洗……”
“站住。”
“……”遲想腳步一滯，轉過身露出一排晃眼的白牙，“陳工，不知者無罪對吧？”
陳牧巖審視著他，皮鞋踏在木板上發出悶悶的輕響。
“遲老闆。”他走近，拉起那隻垂在身側的手端詳起來：“你說，你該不該罰？”
“該！可是寶貝，”遲想回握住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想摸你來著。”
“是。”
陳牧巖貼近，湊在他耳邊問，“現在還想摸嗎？”
“……”
想還是不想？
“想。”遲想實事求是。
陳牧巖彎唇：“回屋。”
遲想眼睛一亮。
這他媽哪是懲罰，明明是獎勵！
……
十幾分鐘後，遲想決定收回上面這句話。
“寶貝，咱……鎖上門，行嗎？”
遲想一手扶著床頭靠包，一手撐牆，正值上班開工的時間，窗簾沒拉，樓下時不時傳來工人騎車經過的動靜，還能看到各色頭盔偶爾從窗稜下沿劃過。
他衣衫不.整面紅耳赤，心理和身體的雙重危機讓他備受煎熬。
“現在知道害羞了？當院耍流氓的時候怎麼不怕被人看到？”
“我錯了，你快……操！”被按到..處，遲想渾身一顫，肌肉不自禁繃緊，“進來……”
陳牧巖呼吸灼熱，暗暗屏息忍下升騰的戰意：“說點好聽的，想哥。”
……略）
轎車停到院前空地，熄了火，接著車門“砰”地一響。
“操，這麼快。”
遲想呼吸未穩，急著起身又被陳牧巖按回床上。
“歇著。”他利落地穿上襯衣下地，瞄了眼遲學長滿身黏.濁，“你快還是我快？”
遲想捂住眼睛，啞聲低笑：“你大爺，說你師弟呢。”
“師哥——”
秦聰聲音從樓下傳來，聽著越來越近，“你在嗎？”
陳牧巖不緊不慢穿好褲子，整理腰帶。
“你倒是應一聲啊他師哥！”遲想又要起來，陳牧巖沖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彎腰湊過來，“別出聲，學長。”
“你……”遲想話沒說完，腰.胯被人按住一推，接著就聽“啪”地一聲脆響，臀.尖霎時傳來火辣辣的疼，來不及呼痛嘴巴又被一吻堵上，吸出響亮的“啵”聲。
“！”
“對稱了。”陳牧巖直起身，在拍巴掌的地方揉了揉，“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