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霍長霆看了楊暨發來的監控影片，還是高畫質如果不是錯覺，
在韓景舟甩手離開後，淩毅望著那個背影像是哭了，不過眼淚很快被他擦掉了。
顧漁看著影片，似乎明白了一切，眼淚瞬間落下。
人類的悲喜雖不相通，不存在真正的感同身受，卻在各個不同的城市、角落車輪般綻放。
看到淩毅，似乎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但顧漁覺得淩毅比自己痛苦，要和喜歡的人假裝做好朋友，這不僅僅是喜歡直男那麼簡單。
顧漁將自己情緒掩藏得很快，立馬躺下蓋著被子但還是被霍長霆察覺到了。
霍長霆將人抱起來：“怎麼了？”
“沒怎麼啊？”
顧漁覺得自己比淩毅幸運太多：“霍長霆～”
“嗯？”曾經的霍長霆對情緒有多遲鈍，如今對顧漁的情緒就有多敏銳：“怎麼了？”
這樣的顧漁，總能讓霍長霆心疼。
抽著抽著痛，想用力將人揉進骨子裡，抱著顧漁的手無比用力，但聲音卻很溫柔。
“這個影片先別給韓景舟行不行？之後先問問淩毅，如果淩毅也不想給他看就毀了吧。”
顧漁太懂淩毅了。
如果是他自己，也不願意韓景舟看到這個影片，看到自己卑微到塵埃裡的樣子，
同時作為韓景舟的朋友，也不想韓景舟看到這條影片。
感情裡有一個人痛苦就行了，沒必要讓另外一個人背上負罪感。
韓景舟這麼多年都只和女人xxoo，不出意外他就是個鐵直男，
剛剛提醒韓景舟的話，如果有一絲絲可能，那麼他也會想明白。
如果沒想明白，或者想明白也就是那麼回事兒，只是對朋友的關心，只是因為認識多年，
那麼他們將連朋友都沒法做。
這個選擇只能由淩毅自己來決定，旁人無權幹預。
所以不管出於何種原因，這個影片都不該現在給韓景舟看。
“好。”霍長霆低頭親了親顧漁有些濕潤的眼睛：“這麼感性啊？”
“我……我是個演員，感性才能更好理解角色嘛。”顧漁說話結結巴巴、支支吾吾，霍長霆勉強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