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不過我不建議。”楊暨相當理性，也可以說缺點人情味兒。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沙場上廝殺過來，見過太多血腥，早已沒有了感覺。
霍長霆和楊暨的通話，韓景舟聽到了。
“霍長霆求你了，你也知道那是什麼地方，表面看似風平浪靜……”韓景舟求人次數屈指可數，更別說慌張和卑微了。
顧漁從床上坐起來，戳了戳霍長霆。
“查。”霍長霆看了眼顧漁，讓他放心。
拋開韓景舟不談，淩毅和他從小一起長大，就這一點霍長霆也不在乎什麼暗場不暗場的。
“是。”楊暨雖說不建議，但霍長霆下的命令他還是立馬執行。
“注意時間集中在淩晨十二點三十分左右。”
“好。”
……
等待的過程非常煎熬，韓景舟坐在路邊抽了一支又一支煙，雪越下越大。
顧漁拿過手機，用著很輕柔的聲音對韓景舟說道：“景舟，淩毅在京海這麼年，大部分人都認識，一般人不敢輕易動他，
況且，他是被人拉走的，就算有些醉，但以淩毅的性格若不認識那人，想要帶走他並非易事，動靜肯定不小。
再則，你此刻為何不止擔心，還有很多焦躁和其他的情緒，為什麼呢？”
為什麼呢？
韓景舟穿著一件黑色大衣，坐在路邊抽煙，面前有一堆煙頭，手裡還夾著一支，時不時往嘴邊送。
純白的雪落在韓景舟身上，黑白分明，增加了許多惆悵。
等待的過程實在煎熬，顧漁的問題讓韓景舟茫然。
為什麼呢？
朋友失蹤不該緊張嗎？
還有焦躁？難道不應該嗎？韓景舟不明白顧漁是什麼意思，
可本就煩躁的心，更亂了。
他現在唯一的想法是後悔，為何會將淩毅丟在這。
至於顧漁說的，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一支煙又一支煙，霍長霆來了電話，
韓景舟的手已經冷到沒了知覺，卻還是在一秒內接起了電話：“怎麼樣？查到了嗎？”
